“窗没关。”

        常芮在她后笑了一下，包装袋被扔到周姲脚边，“最后一个了，打完休息。”

        周姲刚开始还能咬着牙不出声，可是后来，常芮就只打那一个区域，不知多少下，真个屁又红又，甚至有些地方已经破了，能看见小血珠了。

        “嗯。”常芮嗯了一声，然后将输架调低，周姲听到动静抬看去，发现桌子上放着五六包输，常芮拿这个什么。

        “站起来。”常芮命令。

        周姲看向常芮，“主人……”

        “什么？”常芮问。

        老天爷，周姲现在就是站着双都在打颤发，哪里还踮的起来。

        常芮看过去，窗帘拉着，透过半开的窗进来的风撩起了窗帘的一边。

        也算是看到了，周姲虽然害怕，倒也不是不能坚持。

        一边拆着包装袋一边问：“倒了多少瓶药？”

        “主人……”周姲下意识觉得接下来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常芮笑了一下，挥手落下，输抽在了周姲的屁上。

        “还有！”

        不给任何息的机会，一下接着一下，打了一条就换另一条。

        常芮没有那么多，坐到桌边摆弄她刚拿回来的东西。

        周姲控制不住的息着，然后听见后常芮撕开包装袋的声音。

        常芮将手里东西放下，走了过去，然后，她拉开了窗帘。

        可是，常芮存了心不让她好过，常芮让周姲分开的瞬间，周姲就预感不好。

        周姲忍不住颤了一下，“主人……”

        紧接着，目光又看向常芮之前进门的时候提着的塑料袋，刚拉开一个角，便瞬间发麻。

        然后，刚从输上放下来的周姲就被常芮拉到了墙角，中指上的止血带还在，两只手被常芮拉着放到了后脑勺。

        周姲收回了好奇的手，这会儿还是不要什么了吧。

        “别说我一天天老让你跪着不心疼你，今天让你站直，你想跪都不让你跪。”常芮说着拿起桌上已经拆开的输。

        猝不及防的对视，周姲又迅速回过来。

        常芮笑了一下，将输架调低，然后将她的手放了下来。

        果然，新的输每一下都落在了里。

四杯，才终于冲淡了嘴里的苦味。

        “别忘了，你还欠着我两口红，这两……电击怎么样？”

        然后她特别识时务的脱了衣服，找了块没那么乱的地方跪了下来。

        “嗯，可是惩罚还没结束。”

        跟刚刚那个装药水的盒子一模一样的盒子还有五个。

        周姲无奈又放了回去，避开地上的东西爬了过去。

        她站在桌边，看着满地的狼藉，忍不住叹了口气。

        没了讨价还价的余地，周姲认命的踮起了脚后跟。

        常芮终于打累了，丢了输绕到周姲面前，她看着脸上挂着泪的周姲，伸手抹了一下，“服了吗？”

        “主人……”

        她的声音都打着颤，她是真害怕了这声音，也不知常芮打的累不累，反正她保持着这个姿势，双已经开始打颤了。

        她扶着床站起来，然后常芮就抓了她的手搭在输架上，用止血带将她的两中指绑在了一起，然后输架慢慢升高，直到周姲不得不踮脚站直了。

        站着还不觉得，这么踮脚，脚底便跟针扎似的一样疼，要命的是，常芮又放了两口红。

        周姲点，“我真的知错了。”

        然后她就听到常芮叫她，“过来。”

        周姲又默默地放下了，跪了回去。

        常芮没有理她，将两个蓝牙耳机放进她耳朵里，“接下来耳机里的每句话我要你一个字不差的背下来，我会抽查的。”

        窗忘了关了，秋天的风还是很冷的，她刚抬起一条想要起关窗，然后常芮就推门进来了。

        周姲一就要跪下去，被常芮一把捞住，“说了今天不会让你再跪。”

        周姲刚抬起一脚要站起来，便听常芮：“爬过来。”

        正吐槽着，常芮坐到了沙发上，然后点开了手机上的一段音频，周姲瞬间子一颤，绯色爬上了面颊。

        屋子里瞬间亮了不少，周姲心一惊，下意识回看去，不知什么时候，常芮就站在她后。

        这感觉真的是很奇怪，输不不，可是当它真的接肤的时候，又很疼，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常芮力气大的原因。

        “今天最想让你学会的一个规矩，什么话别让我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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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面对着墙，与墙之间的距离不足十厘米，“踮脚。”她听见常芮说。

        除了第一天，她就没再输过了，一天两瓶，加上今天多出来的两瓶，周姲如实答：“12。”

        背书！又是背书！她又不是学生。

        周姲的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嘴里一声声的喊着“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