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她说:“周姲,我是你的主人,你明白吗?”
虽然不知常芮又为什么突然说起这话,但她还是乖乖的点了点。
“你的忤逆、隐瞒、不守规矩我都可以不计较,是我没教好你。”常芮说着,另一只手掉周姲眼角的泪水,“但是,有一点你必须明白,你的望是以我为前提的。”
“你的义务是满足我的需要,而你,只有在我允许的情况下才能释放自己的望,明白吗?”
周姲点点,又摇摇。
常芮笑着松了手,“无所谓,之后你会亲验到的。”
说着,常芮转往楼上走去,“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再算接下来的账。”
没完没了了,这账怎么还没清完?!
周姲看着常芮上楼的背影,默默扶着墙站了起来。
是真的疼!常芮丝毫没有留手。
周姲一直以为常芮先前说的只不过是个场面话,直到之后几天常芮不让周姲上桌吃饭。
常芮最开始的两口红这算成了五百鞭子,又让周姲在双和小腹上贴着电极片,以抵剩下几口红的债。
她让周姲每天去拿着鞭子请罚,请多少自己说,利息就是每拖一天多一鞭。
周姲最开始因为养伤,后来又因为害羞,这一拖就拖了十来天。
而那电极片只会在每天晚上她睡觉的时候才会运作,电不大,却抓人心肝。
周姲跪在地上,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餐盘和常芮亲手为她冲好的药。
“饭前喝。”常芮说。
“我……病好了,可以不喝药了……”
常芮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快点,喝完吃饭。”
没办法,周姲只能慢慢地子往下俯,试探的了一下。
没有任何缓冲的辛苦扑面而来,这药怎么能苦到这种程度?
她皱了皱眉,抬起来,看着正在吃饭不理她的周姲,默默地弯下腰喝了一口粥。
“别让我你喝。”常芮突然。
周姲打了个激灵,抬起来,正对上常芮没什么感情的眸子。
周姲心虚地笑了两下,“要不,我伺候您吃饭?”
常芮勾,伸出一手指勾了勾,周姲子前倾,靠近常芮,没承想被常芮一把住脸颊。
周姲惊讶:“主人!”
常芮笑笑不说话,弯腰端起药碗,对着给周姲往里灌。
先前被灌药的阴影再次袭了上来,她不自觉抓住常芮手腕,阻止她的前进。
周姲也不明白,明明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了,发烧也早就好了,常芮怎么还是不肯放过她?
常芮停了手,碗里的药已经没了一半,碗沿贴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