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什么样的？”

        电持续不断，应该是提前设置好的，毕竟常芮手里并没有遥控，她试探的“汪”了一声，果然，没有电了。

        “该……嗯——”

        自己也算是为了大业牺牲良多了。

        “主人……呃……”周姲刚要开口询问，突然一电直冲大脑。

        周姲当然知常芮的快乐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的，可是周姲怎么舍得要自己受伤呢。

        那边传来很轻的一声笑，谢依寒：“有点，你……轻点！”

        看着周姲发呆，常芮踢了周姲一脚，“咖啡去。”

        周姲跪在常芮手边，托盘微微上举，眼睛眨啊眨地看着常芮。

        周姲的胳膊微不可查的晃了一下，赶紧稳住了托盘。

        被周姲听出来，谢依寒也就不控制音量了，她了两下，很轻地说了句“慢点”，才又对周姲：“常小姐喜欢那种浪的没边，又乖得不要不要的。”

        她拿着盒子下了楼，送到了常芮边。

        “没跟你说话，”谢依寒，“常小姐……喜欢浪的。”

        然后她下楼，给常芮了杯咖啡，切好水果端着到了常芮跟前。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这确实很像狗嘴套。

        周姲皱了皱眉，“你病了？声音怎么这么虚？”

        “冷了。”常芮。

        “……”谢依寒缓了一下，：“你他妈打扰我的春宵，还有脸要我……嗯——”

        “你……”谢依寒的声音再次出现，她尽量放慢声音，话里还带着颤，“这么快……就被抛弃了？”

        “主人。”

        她抬询问的看向常芮，常芮从盒子里面拿出套子，周姲合着子微微前倾，口套严丝合的套在了周姲的脸上。

        常芮从来没有对周姲过放置训练，周姲借力，自己讨了巧，托盘举了快半个小时都不累。

        常芮没有接，只倚靠着沙发勾勾手指唤周姲过来。

        她确实着急出去，常芮每天呆在家里，虽然没有明说限制她的行动，可周姲也不能真的什么，她必须和那些人见一面才能商讨下一步计划。

        常芮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拿着遥控换了个台。

        “浪的？”

        “嗯……就是……啊——”被谢依寒尽量压抑住的很轻的传了过来，周姲瞬间明白过来，脸上不仅一红，“青天白日的，你……”

        周姲从咙里发出一声气音，端着托盘走了。

        周姲甚是无语，为什么常芮手里总是有这种奇奇怪怪的发明。

        周姲打开一直没有使用过的衣柜，这都是之前某次和常芮出去的时候买的情趣衣服。

        手机那边半天没有说话，只传来一些不太清楚的呼声。

        “你能不能说的一点。”

        常芮默默看着她的小动作，然后端起了咖啡，浅抿了一口，重重地放回了托盘。

        但是，这个口套并没有什么实质的用途，该说话说话，该呼呼。

        “哦。”

        常芮看了她一眼，：“调教室里面有护膝。”

        再回来时，和刚

        其中之意不言而喻，周姲认命地爬向三楼，给自己找了个厚实点的护膝上，然后找到了那个盒子。

        周姲依言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黑色的……套……

        “你去勾引她啊…！”那边不知在什么，谢依寒停顿了一下，说：“自己会去吧。”

        因着先前的命令，常芮已经在这个房子里爬上爬下好几趟了，刚迈出一步，膝盖就有些酸痛，她看向常芮，“能不能不爬了？”

        没有常芮的命令，周姲是不敢擅自打开的。

        周姲叹了口气，拿出一套中规中矩的女仆装给自己换上。

        “等一下。”常芮叫住正要离开的周姲，“调教室的3号柜子下面有一个黑色盒子，拿下来。”

        “当狗就要有当狗的样子。”常芮说，“说你该说的话，其他的一律不能说。”

        周姲一顿，不解的看向常芮。

        就是一个普通的纸盒子，拿在手里也没什么重量，她颠了颠，里面发出了什么碰撞的声音。

        她跪坐在地上，看着渐渐灭了的手机屏，冥想片刻，一颗小芽悄悄冒了出来。

        “啊？”

        谢依寒匆匆挂了电话，留下一脸懵的周姲。

        周姲膝行两步到了常芮跟前，便听常芮：“打开吧。”

        周姲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立：“我再去一杯。”

        她先给自己了，然后上了三楼调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