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齿,勉强可以坚持得住,可是举着杯子的手臂已经很酸了。
她就这么看着常芮吃完了早饭。
常芮没有收拾桌面,她往后靠在了沙发上,看着边上跪着的周姲。
“我记得你们喋血的审讯室很有意思?”
常芮的脚踩上周姲的小,按压着小上的肌肉。
周姲说不了话,只哼了一声,以示应答。
常芮伸手拿出周姲嘴里的鸡,大致检查了一下,除了一些唾和嘴按压的痕迹,当真没有一丝咬痕。
常芮很轻地笑了一声,看着周姲,“饿吗?”
周姲点,“饿,主人,求您了……”
“求我什么?我不让你吃饭了?”
“我错了,真错了主人。”
常芮两只手掰开鸡,将清掰成小块进周姲嘴里一块。
常芮没说话,周姲一时有些拿不准常芮的意思,便着没有敢咬,常芮继续掰着下一块,清送到周姲的嘴边时,常芮抬眼看了她一眼,“不想吃?”
周姲连忙摇,将那块鸡咽了下去,接下来整个鸡都是常芮掰成小块进她嘴里的,她就这么吃完了一个鸡。
“还饿吗?”常芮问。
“还有点。”
一个鸡怎么可能吃饱?
常芮打开一个包装盒,是一碗馄饨。
常芮吃饭的这个档,混沌放的已经没有那么热了,但也不至于凉。
常芮就这么一个个用勺子舀着去喂周姲,一碗下肚,周姲终于有了点饱腹的感觉。
常芮看向周姲,“还饿吗?”
“好多了。”周姲。
常芮的手向下点了点,周姲立会意,将胳膊慢慢放下,长时间伸直的胳膊在弯曲的一瞬间还有些酸。
常芮的手背碰了一下杯,咖啡已经凉了,她站起来:“这杯咖啡赏你了,喝完了把这里收拾了就去洗漱。”
“是。”
眼看着常芮上了楼,周姲松了口气跪坐下来,看着眼前褐色中带着点黑色的咖啡,不用想,为了惩罚她,常芮肯定没有加糖。
周姲闭上眼睛,紧皱着眉将那杯咖啡喝了下去,嘴里的苦涩久久不能散去。
周姲跪坐在地上稍微缓了一下,然后扶着沙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跪得发麻的双,才开始收拾茶几。
翻开塑料袋,周姲看见下面躺着一颗糖果。
周姲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这不是跟着外卖来的糖,是之前常芮知她爱吃糖后,专门给她的,是常芮亲手的,连包装都是专门的,市面上本就没有。
周姲笑了一下,拆开包装放进嘴里,是常芮喜欢的青苹果味的。
嘴里的苦涩似乎散去不少,充斥着清新的青苹果味。
周姲的心情大好,很快地收拾好了桌子,上了楼去。
卧室内,常芮坐在懒人沙发上在跟谁发着消息,周姲进卫生间去洗澡,从昨晚上到现在,她终于把她上的血污给洗干净了。
先前不曾察觉,周姲现在才发现她上有许多伤。
她大概检查了一下,还行,再不发现伤口就愈合了。
周姲将上干净,没有不识趣地披浴巾,直接光着子走了出来,自觉地跪在常芮手边。
常芮收了手机,看着周姲,“解释?”
周姲低下了,:“他们给的太多了,所以我就接了这个任务,但是您也知辉夜公馆很难进去,难度特别大,怕您不让我去,所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