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冰凉的手,在燕裁冰研究如何解开衣领时不满地咕哝着。
“原来在这里。”她扯开衣衫,拍了拍口,满意地看着他下意识紧绷起肌肉,又漫不经心地戳了起来。
这人看上去就是个白面书生,她虽然刚刚已经料想到他材不错,可也没想到脱掉衣服后会这么好摸。
“嗯……”崔饮瑜颤抖着,一脸难耐,“别……”
“不舒服吗?”燕裁冰大拇指也贴了上去,用力摩挲着他的肤,就像每晚蘸着淬磨砺匕首一样。
“可是我很喜欢啊。”
下的传来呜咽声。
“算了。”燕裁冰摸了摸他的腹肌,顺着探了下去。那阴很容易就被摸了出来――毕竟已经着内衫得发了。她一手按住下腹,防止崔饮瑜弓腰妨碍观察,一只手虚虚拢住阴,轻轻动着。
崔饮瑜全上下都很白,这阴也不例外。许是已经过一次,那里沾了一圈白浊。现在眼上还在着半透明的粘,全被燕裁冰用指甲一点点刮掉。
“原来是这种味……”她有点嫌弃,把粘全抹在崔饮瑜的衣袖上。
“什么、味?”崔饮瑜艰难地支起上半,满脸通红地问。
“难闻的味啊。”
燕裁冰正好揪住前襟,又伸出手指探进他的嘴里,两指玩弄着,把最后一点白浊与粘抹在下。
崔饮瑜合不上嘴,涎顺着嘴角了下来,想着躲开她的手指,不料却一下子倒在床上,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激烈地咳嗽了起来,原本无力的像上了发条一般一下子蜷缩,一副被欺负惨了的可怜样。
“乖一点啊,”燕裁冰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会很快就让你舒服的。”
她握住阴,上下摩挲着,食指时不时蹭一下眼,另一只手抚起袋,轻轻弄着,过了好一会儿,也只是让那原本就看起来涨到极限的玩意儿又大了一圈。
燕裁冰无语,一把将人推倒在床上,立刻施了个清洁咒,说:“不玩了。”
她刚要起,没料想左腕被崔饮瑜一把抓住,扯着她倒在上,发出一声闷响。
崔饮瑜“哼”了一声,好像有点疼到了的样子,紧紧攥着她的左腕,努力睁大了双眼要看她。
“离我近些……让我看看你。”
燕裁冰皱着眉看了看他,又松开了眉。
“就这样?”她干脆侧躺了下来,单手握住阴,轻轻抚摸着。
一只大手笼罩住她那只手,将其牢牢贴在阴上,快速地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