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料定婵娟是知底细的,没了顾及,更加无法无天。
“何必忍着,臣想听娘娘的声音,像上回一样,求臣插进去”,他埋在她的脖颈间,细细亲吻,“娘娘求饶的声音好听极了”。
她面红耳赤,无地自容,“呸!我才没你那么不要脸”,没了迷香的伪装,她始终放不下羞耻心,又回到了那个拘谨古板的子。
“娘娘是不记得了,还是害臊了?”他似笑非笑看着她,用手指拨开她额前碎发,“上回娘娘可是比中秋那回更大胆,直勾着臣的腰,不让臣出去…”
他的话不堪入耳,她羞得浑冒汗,慌忙捂住他的嘴,“没有,没有,我才没有!”
他目光炯炯盯着她,笑了笑,伸出她的手心,她像被了一下,猛地收回了手,气乎乎地拿眼瞪他。
他看着她笑,透着蹊跷,她蓦地想到什么,直截了当问他:“中秋…中秋那回是不是也是你给我下的药?”
“中秋那回?”他垂眸瞧着她,轻笑摇,“中秋那回可千真万确是娘娘先动的心思”。
“娘娘是想把罪责推到臣的上,来减轻内心的负疚感?”
她无话可说了。
看着她没出息的样子,他调侃她:“娘娘也不是黄花闺女了,怎么还是这样放不开?”
“不是黄花闺女,并不是没有廉耻”,她恨恨地回嘴。
好,回得好,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想蹂躏她。
他笑着俯下去,张嘴使劲咬住了她的颈肉。
她上一刻还牙尖嘴利,下一刻又声求饶,“别…别咬”,在脖颈上留下印子,那可真就要出大事了,“求你了…”
“求我?”
她心不甘情不愿地犹豫着点了点。
他放过了她,手却在她上放肆游走。
“你打算玩到什么时候?”不一会儿,她气吁吁地按住他那只往下的不安分的手。
他着气,目光沉沉,拿拇指搓着她的饱满红嘴,被打断,他心里很不爽,不想回答她的问话,只想抱紧她进去,得她再也问不出一句话。
“这种时候,娘娘的嘴不该拿来问问题”
“那该什么?”
真是个人事不通,专会扫兴的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