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红了眼，也就顾不上疼了”

        “那娘娘不想知么？”

        她迷迷糊糊地想，“这是什么？”却如何都动弹不了。

        “我好累，要睡觉”，她明眸一瞪，抱怨一句，那声音听起来又又柔，跟水似的。

        她觉得自己就像飘在水中的落叶，又像是海浪里的小船，随着水波来来回回摇晃，“嗯嗯啊啊”的声音从她的嘴里不断溢出。

        “娘娘尽兴了，可臣还没尽兴”

        “想怎么样，一会儿娘娘就知了”

        很多很多人？她疑惑了，“听说在青州你又遇到了刺客”。

        “那娘娘要如何才能消气”，他的下巴蹭着她的脸颊。

        久别重逢，柔大概就到这里了…

        “娘娘打听过我的消息？”他住了她一手指。

        “不疼了”

        “恩啊…”，她嘤咛一声了腰肢。

        方才接连几个高，眼下私还着玉势，她子感地很，被他弄着，忍不住浑颤抖，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肉。

        “疼么？”她的手指按在他的伤疤上，像怕弄疼了他一样，动作轻缓。

        失去意识之前，他咬着她的耳朵说：“如何尽兴？自然要插进去才能尽兴”。

        许久之后，下的玉势被他出，又有东西被了进来，热热的，可她已经意识迟钝，子越来越热，眼前模糊不清，只看得到一团白雾似的他，不断地腰。

        他着她的，问个不停，“还不说？”

        她上起了一层鸡疙瘩，抽回手，“不是我有意打听的，是皎月，皎月不停地往前殿跑，打听你的消息”。

        他裹着她的手握住了个什么东西，的热热的，的黏黏的，耳边是他舒服的喟叹声。

黎明迟早会来，所以她一直坚持着，相信太阳出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可她一次次爬起来，又一次次被打趴下，她都要疲力尽了，黎明还是遥遥无期。

        他伸手蒙住她的眼，须臾吻了下来，她正纳闷，猛地睁开眼，一颗药从他的嘴里渡进了自己的嘴里。她用往外，他又用给她回去，一来二去，那颗药在她的嘴里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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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走在外，难免的”，他避重就轻。

        ――――――

        她又是摇，却摸着他后背的伤疤问：“你上怎么有这么多伤？”这么问，即是好奇，又是为了缓解尴尬。

        她摇摇，埋首在他的肩上，“总之就是生气”。

        “杀红了眼，跟谁？”她直起子来，与他目光对视。

        所以她的世界里到底会不会有光？

        “想没想？”他亲吻着她的脖颈儿，坏心眼地挤压了一下玉势。

        想什么？他还是什么？呸！她才不问，明知是陷阱，谁往里钻谁才傻。

        她浑热起来，意识渐渐朦胧，“插…进去？要怎么…”。

        她把靠在了他的肩上，“你怎么不问皎月为什么打听你的消息？”

        “我只想知娘娘的想法，旁人无关紧要”，他双手托着她的，歪跟她对了个嘴儿，问：“娘娘，想过么？”

        “那你想怎么样？”

        他笑了笑，拿起她搁在自己肩的手，亲吻她的手指，沉思了片刻，说：“很多很多人”。

        他克制地“嗯”了一声，仿佛很是享受，抱着她压了下去。

        他真的是没有胡须的，以前陛下也拿下巴蹭过她的脸，扎得脸疼，而他的，只感觉光溜溜的。

        一瞬间，她脑子里闪过了古籍上那句话，蚕虫大小，他是觉得拿不出手么？可…这…，手里满满的，是错觉么？

        “受伤的时候呢？疼么？这么多伤，一定留了很多血”，被刀片划破了手指，她都觉得疼得钻心，他前后背的这些伤，一定很疼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