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大人不是说过，让我多跟王夫人学学”

        她螓首微垂端坐着，手里的针线缓缓穿过绢布里，又缓缓拉出，还时不时地抻开看针脚直不直，神情极专注，烛光昏黄，照亮她的脸庞，说不出的恬淡静谧。

        她惊呼一声，见他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看着自己，心如擂，认命般闭上了眼，眼睫扑簌扑簌直抖。

        她不回话，眼神飘忽不定的。

        原谅作者写得磨磨叽叽的…

        她冷冷一笑，白了他一眼，不他再说什么，都不再理睬了，继续自己手里的活。

        他嘴角带笑，捡起一旁的书简，靠着枕看了起来。

        他笑，“或许罢，王夫人是个不论境遇如何，也能过好的女人”。

        他揽着她的腰，闷声笑，“学几样点心倒也不错，不过，王夫人还会舞”，他咬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话，她皱起了眉，手往上一戳，只听他“嘶”的一声，捂住了胳膊。

        他收起书卷，搁在一旁，又打量她。

迁就她似的，往前探了探，牙齿一下咬住了她的手指。

        看她阴阳怪气的，他心里暗笑，装模作样想了想，说：“家宴上，王夫人不是过好几回？”

        眼珠子从他脸上滴溜溜转过好几圈后，她面色一冷，转回去又接着针线活，给了他一个漠然背影。

        他掀起眼，目光悠悠看过来，“娘娘在想什么？”

        她被点中了心思，眼神也不躲了，干脆手撑在榻沿儿上，俯视着他。

        一听他这话，她心思活络了起来，探过去，旁敲侧击：“你…似乎很了解王夫人”，了解她的子，还吃过她的点心，关系一定非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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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了什么？”他的眼神动作意图太过明显，她故作不知，轻飘飘瞥了他一眼，“学点心如何？”

        更声敲响三下，她哈欠连天的，夹袄终于好了，她摩挲着小衣裳，心满意足。

        “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她记得自己太子妃的时候，王夫人就已经伺候在陛下边了，若是再往前，她掐指一算，有些惊讶，呢喃自语：“那…真是旧相识了，难怪这样了解…”

        他竟然连这个都知？

        “这么说，燕大人曾吃过了？”话里有几分试探之意。

        她没防住他有这一招，赶紧抽回手，嗔怒似的瞪了他一眼。

        “在想我跟王夫人的关系？”

        油灯爆出一声轻响，他将手里的小衣裳抛下榻去，一个利落转将人压在下。

        她偏着，渐渐气，情萌意动，子得不像话，勾住他脖子的胳膊也一点点用力，帷帐内春光无限，原本宁静的外，突然嘈杂声起，沸反盈天。

        他从她手里接过小衣裳，“娘娘似乎很喜欢两位公主”，语调淡淡的。

        等到他的手轻柔地抚上她的后背，眼神不觉热切了起来，她才惊觉自己的姿势太过暧昧，想要抽，可也晚了。

        他默了片刻，回：“陛下还是太子的时候，我与王夫人一同在思贤苑伺候过陛下”。

        ―――――――

        他亲吻完她的嘴又去亲吻她的脖颈。

        他毫不掩饰：“吃过几回”。

        “都说了，让你小心针了”，她笑肉不笑的，别有深意乜着他，“怎么，燕大人不止吃过王夫人的点心，还看过她舞么？”

        他毫不客气，低下住那对诱人，辗转吻，一只手从衣衫的开口探了进去，或轻或重地搓起来。

        她回神，“是啊，夷安跟柔嘉多可爱啊，夷安才三岁，都会哄人开心了，真讨人喜欢，王夫人可真有福气，难怪就算陛下不去她那里，她也不在意”。

        他则仰面躺着，脸孔笼在她投下的阴影里，整个人平静地像深潭的水，丝毫不见波澜，一双丹凤眼却锃亮有神，定定地回看着她。

        他从容一笑，问：“那都跟王夫人学了什么？说来听听”，他的手在她的腰间游移，又用了些力气按挤压。

        起初他看书是为了消磨时间，后来也看进去了，一卷书读完，抬一瞧，窗外夜色更了，像化不开的墨汁。

        他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却不说话，只等她转过去，又贴着她的耳畔问：“娘娘跟王夫人的关系倒是越来越好了”。

        吃过几回？

        他想起那日从御苑前经过，见她正拿着一个布老虎哄坐在膝的小公主，也是这样一副神情。

        点心表面裹了一层蜂蜜芝麻，入口酥脆，他点，“这个点心的不错，是王夫人送来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