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的…燕绥…我喜欢你…啊…”
“不要?”男人目光渐渐凶狠起来,“我要,我要阿衡心里只有我”。
男人紧盯着女人的脸庞,看她满面飞霞,黛眉皱起,贝齿轻咬着嘴,似痛苦似畅快,心中快不已。
有守夜的侍卫从卧房前巡过,刻意放慢了脚步,走出去一段才凑偷笑。
侍女一桶桶将热水加满,又退了出去,他把人抱进了浴桶。
两个侍卫边说着话边走远了。
“起来洗洗罢”,他伏在她上,轻声对她说。
“你不去,我自己去”
“这青天白日的,不好罢?”
她上已经不了,就是困倦地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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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烛光,他看清楚了,那里红不堪,微微张着口,白灼粘从里不住往外淌。
听着女人的呻声,男人关失守,一如注。
她的,一面大力耸动着腰。
她面涨红,别开了脸,闭上眼不看他,太累了,她一闭眼真的就睡了过去。
两人躺在一滩泥泞中,赤,像再也没有明天似的,像原始野兽一般,抱在一起,长长久久地深情互吻。
“阿衡…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男人愈加沉醉,狂乱地亲吻着女人的脖颈,发着长久以来积压的望,将女人一次次送上高。
越来越色了…
“别装正经了,你不闲事,方才怎么也走得那么慢?”高个儿侍卫不以为然,又拿剑柄了矮个儿侍卫的腰,“待会儿下值了,去不去藏珠楼?”
“不要…”,刚过了一轮高,女人经不起这样的攻伐,颤声求饶。
哎…尽量…
“去,一起去”
我…
高个儿侍卫吊儿郎当地说:“公子哪儿弄来的女人,真够劲儿,听听这叫声,难怪公子要放在自己房里”。
“好沉…”,她累得手指都动不了,苦着脸哼哼唧唧地推他。
他替她洗双之间,她疼得了一口气。
在合欢散的效用下,女人也异常热情,异常胆大,不再压抑着声音,叫得又浪又媚。
矮个儿侍卫用食指压着嘴,“少闲事,当心公子割了你的耳朵喂狗”。
矮榻上乎乎的,汗泪水,还有些说不清不明的粘稠,他把疲倦至极的她抱进了帷帐里,套上亵,外袍,让侍女去准备了洗澡水。
室内一难以言喻,挥之不去的的情味,让侍女都羞红了脸。
察觉到他修长手指探了进去搅弄,她红着脸皱眉,夹紧了,“不要了…”,方才嗓子都喊哑了,现在听起来像是动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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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给你洗了一洗”,他笑,“阿衡,以为我是铁打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