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衡真是贪心”,他终于还是吻住了她的嘴。
耳边是他的清浅笑声,又一阵窸窣的声响过后,他沉默着掰开她的双,扶着胀痛的分,插进了早已泥泞不堪的花,与她赤抱在一起。
“要是非得选一个呢?”他又亲了一口她的角,分抵住了她的私。
“阿衡喜欢哪一种?”他一偏,躲过她的吻,仍是追问。
她在他腰上死命拧了一把。
亲吻着她的下巴,他揶揄她:“阿衡以为我要什么?嘶…”
“哪种?”她困惑了。
又被他拿了七寸,她心有不甘又无可奈何,犹豫再三,一咬牙,一闭眼,豁出命去似的,两手一扒,把他的亵拉了下去。
这话要怎么说,不是温柔的,还是鲁的,不都还是他?她撇开眼,极不合地摇说:“不知”。
他咬着她的耳朵,缱绻低语,“帮帮我…”
他心旌神驰,低,轻吻了一下她的嘴,问。
这句话当真戳到了她的心口窝,钝钝地疼,她转回,缓缓看向他,他目光沉静如水,却有说不出的忧郁。
酥麻感觉随即传到四肢百骸,她嘤咛一声,浑战栗,勾住他的脖子,把人拉近,主动献上自己的香吻。
谁知她刚想松口气,却有东西回打在手背上,感温细腻有力,当意识到那是什么,她慌忙收回手,捂住脸,闷声闷气地问:“这回总行了罢?”
热的鼻息交织,黏腻腻的水声迭起。
“阿衡是嫌弃它?”
“以前又不是没摸过”,他强拉着她的手隔着亵压在分上。
怕他又要发坏,她十指插进了他的满乌发里,双手扣紧他的后脑勺,住了他探进自己嘴里的。
一件件衣裳从床帐隙里扔了出来,落在了地上,还剩最后一件,她无论如何都不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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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花被温热蟒首欺负捻,合拢的口被牵动着,张合的肉发出吧嗒吧嗒的声响。
着她的嘴,他缓缓解开她的衣衫,把她剥得像个新生的婴儿,他又拉着她的手往下,她发麻,本能地往回抽手。
“呸,又不是我想摸的”,她脸红耳热,心如鼓,一扭脸,不理他,打定主意,不再让他为所为。
她脑子乱糟糟的,心不在焉地回吻,他似乎发现了她走神,有意狠咬住她的,她吃痛醒神,轻拍了一下他的膛,怒气还未发作,很快又被情席卷,子发发热,再无暇他顾。
腰带松了,啪哒一声落地,他接着又拉着她的手去解衣带,“帮我脱下来”。
纤细手指在腰间摸索,他小腹一紧,一冲动从两间升起,他隐忍着,额冒出密密的细碎汗珠。
许久,他都不说话,一开口让她又心了。
他暧昧轻笑,嘴仍贴着她的,说:“帮我解开腰带”,她才又变得顺从。
“都喜欢…”,只要是你,就都喜欢,思及于此,她一怔,冷不丁被自己的这个念吓了一。
牙齿啃咬着嘴,互不相让,呼息声连绵不断,剩下的话都被淹没在情蜜意里。
“温柔一些还是鲁一些?喜欢哪种?”漆黑的眸子熠熠生辉,他极认真地瞧着她的脸。
“你有完没完?”她的声音弱弱的,像在撒又像在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