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的私事怎會跟妳提起！」

        「可是之前張苓苓……」

        「再這樣下去我們樂團就要撐不下去了。」

        別說關如輕吃了一驚，就連一早來接送的曹助理看到她在車上也難掩訝異。

        「作品呢？就靠我們那幾首紅不了的破歌，你自己看過我們上次發行的那首單曲的點擊量了嗎？你看過下面的評語了嗎？」

        可是這說法沒隔多久立刻被打破。

        「艾恩，你真的想太多了，我們現在每個人都過得比之前好，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累積作品。」

        「可只要阿晏堅持，我們還是可以出啊！我們可以出網路專輯，一樣可以成名！」

        胖子知把握時機很重要，可是目前他們就是不夠格，沒人看得上他們，光是急又有什麼辦法？

        另一名剛進去過辦公室裡的同事一出來就爆八卦。

        「總不可能是闆娘吧？」

        「別提那個瘋女人了，她什麼下場妳們還不清楚嗎？再說張苓苓在外頭鬼話連篇時，公司不也請出發言人正式發表聲明澄清過。」

        「要是請人來幫我們寫歌，這種專輯出了，歌迷會買帳嗎？那又不是我們自己的作品。」

        「我約了唐總見面……」

        一等那對璧人走進了秦知煥的辦公室後，一幫人立馬圍住了曹助理探聽那女人是誰。

        「正是，不過是前任的，搞不好也可能是下一任。」

        「幫我點杯茶進來。」

        「所以秦先生會帶著她去今天的晚宴嗎？」

        曹助理則是一臉她們沒見過世面的表情，一樣的場景他早在老闆家裡的書房見識過了。

        「他買帳不買帳！先出了我們才會有真正的代表作，每次演出我們都在唱別人的歌你不也演得很高興？出專輯唱了別人寫的歌又怎麼了？至少發了專輯，上面就是掛著我們樂團的名號。」

        「情婦？」

        「沒錯，那是點給她喝的。」

        秦知煥帶她走的是直達電梯，所以一路上沒有太多人看到她，直到他牽著她走出電梯，迎面而來的員工們見到一向潔自愛不在辦公室裡搞兒女私情的大老闆竟帶著女人手牽手走進辦公室，所有人都差點瞪出了眼珠子。

        「眼前的事實不就是沒人要幫我們出專輯嗎？」胖子怎麼會看不清，他當然明白。

        大家又是一驚，平常老闆突然會請人幫他點茶送到龍磐居去，這次直接要送進辦公室……

        「所以她是……女友？」

        在秘書助理辦公室待久了，都會對那偶爾出現的單字「關」有些印象，但從來也沒人敢問那是什麼意思。

        「那還不打緊，秦先生就坐在沙發上陪她，還幫她蓋了毯子。」

        「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

        「就是行程表裡的出現過的神秘『關』字號。」

        「妳有沒有水準啊？」曹正迴忍不住給了一個白眼。

        「我們有過闆娘？」

        太殘忍了，屠狗啊……

        「秦先生不是有潔癖的嗎？跟她用同一？」

        那首歌是在阿晏紅了以後艾恩堅持推出的，結果網路上負評如，歌迷還發起請願要阿晏退出這個爛樂團，要不是阿晏在網路上發文遏止了那陣子的負面評論，他們恐怕早就混不下去了。

        「秦先生自己也喝了！她把茶放到秦先生嘴邊，他馬上就著同一也喝了一口。」進去過辦公室的助理神色誇張帶動作的描述。

        「那你打算怎麼？」

你才看不清眼前的事實。」

        關如輕沒睡飽，她望著坐在邊的男人，昨晚她半夜驚醒了一回，也連帶著擾醒了他，可他一早照樣起床晨練，然後回到房裡把她喚醒，帶著睡眼惺忪的她到公司，陪他一起上班。

        「才不是點給她喝的！」

        「比女友更高級一點。」

        而那女的長得活像是仙女似的，一頭烏黑長髮，上凝脂般的雪肌，心型臉上大眼鼻櫻桃小嘴，完全是美女標，讓人一眼難忘。

        沒等他們再繼續聊下去，裡頭按下了電話發出了秦知煥的聲音。

        「我們最重要的是趁這個機會趕快發專輯，只要唱片公司願意簽我們，還怕找不到人來幫我們規劃作品走向嗎？他們甚至可以找大咖來幫我們寫歌，等我們自己慢慢累積要等到什麼時候，等這波熱過了本不會有人想看我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