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直接让她疼到痛哭出声,哽哽咽咽的,又觉得自己要死了,可又怎么也没到那个境界。
下倒是燃起了熟悉的撕拉感,仿若要从媚中间,被江闻强力分裂成两半。还不是从内凿裂开的,而是直接从外面撕扯开的。
钮书瑞断断续续地抽着气,就连肺肌理,都似是不正常了,叫她明确地感觉到正急剧缺氧,脑也不断地走向昏花,耳朵难以听到什么了,视觉更是越来越差……挣扎的意识肉眼可见的衰弱下来,换气声小到又难以听见,又大到她觉得震耳聋。
就在这时,江闻忽然从旁边抽来纸巾,完全没有一点预兆的,便全全压盖在钮书瑞敞到极致的阴当中,按着那对于媚肉来说,糙至极的抽纸,便在钮书瑞打开的中间,剧烈搓动起来。
还全然只搓弄钮书瑞最为感的外阴中央,只搓弄那到一用力便有可能破的柔糯狭,将纸巾紧紧的覆盖在中心的全地带,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的,死命弄。
钮书瑞刹那间,就又紧又猝不及防的被刺激到尖叫出声,声音哑然又细小到连昨晚被江闻压在自己家里弄到意乱而出的音量都不如,却是另一种,比任何时候,都要震人耳的情动呻。
只因那声音里,不仅仅是有下意识的排斥和对抗,还有钮书瑞生理期间,因为私充血,而无法阻挡的,随便一碰,都能激发出来的情色反应。
她几乎是瞬间,就在原有的被溃到仿佛要痛死过去的状态之上,骤然被扭转成了那情难自已的魅动。
明明上一秒,还觉得江闻的死力拭,疼得她快要晕厥过去了,下一秒,却又因为同样一种力劲,同样一种手法,而产生了全盘不一样的排冲动。
竟觉得那下中央,不受她控制的一连传出众多她招架不住的发和动,让她不自觉就想要把张得更开,把得更加彻底,也把中间的,更奋力地往那砺的纸张上怼,在上面反过来用尽全力地摩、弄。
就像是因为前面的苦痛,实在是太过创巨痛深了,所以才导致钮书瑞眼下,只要有一点可以从苦楚中逃离的机会,便会从到脚,都奋不顾、毫不犹豫地,往那个方向寻去,就为了能从那快要死去的磨难中,挣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