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一听这话，就知自己的直觉，是正确的，赶忙上又秒懂地跟着复述：“我说的。”

        江闻很满意的样子，表情下意识就恢复成了那倨傲又带着点还算顺心的意思，可在满意过后，又似是才反应过来，她上得有些殷勤了，便又蓦地皱了皱眉，像是要说些什么，继而着重警告似的，可看着钮书瑞一副终于大功告成而霍然松懈下来的半梦半醒的样子，又突然想起钮书瑞还虚得很，便闭上嘴，大手从钮书瑞的间拿出来，一边远离，一边扯了扯那被他一同压向钮书瑞的棉被，让钮书瑞那于格外衰弱状态的，不会再感受到一点压迫。

        便直起，打算还是把饭菜拿到床边来，一点一点喂钮书瑞吃比较好。纵使他从没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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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却是无缘无故、不听使唤的，感到松动和动摇。有一个意识，正在叫人敌不住地冲散着他的理智，让他本该被清晰的逻辑所占据的脑海，全都变成了――钮书瑞在对他撒，钮书瑞在冲他撒，钮书瑞在对他示弱，在讨好他，在跟他示好，在讨他欢心。

        而后在男人本能地停了一下之后，又依旧抓着江闻的手腕不放，“乘胜追击”：“我真的没有，我和你保证，我从没主动找过他们。你可以查走廊上的监控……你肯定得到的，对吗？我真的有在尽力地躲……如果她们在，肯定不会这样。只要有她们在，就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不是吗？”

        可江闻又十分确信，自己非常清醒，自己非常理智，也不可能能有人控制得了他的思想，便叫他既觉得难以控自己的思绪，又叫他有些不想控自己的思绪。

        闻声，男人似乎又僵了几分，就连瞳孔都有些莫名的涣散和发直，不知是为什么，周气场竟然忽地就缓和了下来，却是让钮书瑞更加笃定了，江闻似乎对有有尾的称呼，格外……有所反应？

        这让江闻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本无法再让自己静下心来，用那正确的、该用的理，去面对钮书瑞的这一连串发言，整个脑子，都被这一系列想法给灌满了，就仿佛是正有人拿着什么仪，在往他大脑深植入着那不属于他的情愫一般。

        钮书瑞不知该如何形容江闻眼下这个状态，只知奇怪，但却好像很有用的样子。她趁着江闻还沉默着，看不出在想些什么的刹那，飞快地在脑海中搜罗了一遍，就觉得，以前好似也没怎么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又或者说，是她当时没注意，以及她现在子和大脑太过于虚脱和凌乱了，眼都睁不开，思绪也理不清，更别说是想要冷静地回忆过往的种种了。

        结果就在江闻转之际，钮书瑞就像是依然被他那已然收敛到动静几乎不可听闻的脚步声，给惊醒了一样，骤然瞪大了眼睛，小手在半空中扑腾了一下，又尝试着要去抓他，并强打着神：“我想回去。”

        钮书瑞奋力地摇了摇，用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抬起一只手臂，抓上了江闻始终抚着她下的大手手腕，先是：“我好痛……”

        于是想了一阵，自知想不出点什么，便索作罢，继续望着面前这有一段时间没再动作的男人。

        江闻直愣愣地看着钮书瑞，大脑其实瞬间就察觉过来，钮书瑞还是不死心，说这么多，本质上还是在为自己开脱，为乔启、叶离开脱，把一切责任，全都推脱在了那些女人上，本质上，不过是还在想方设法地妄想离开他罢了。

提条件，又凭什么再让我相信你？”

        既然如此，那就也没有必要去自己约束自己的脑了，更没有必要去想那么多，自是也不需要那所谓的“作茧自缚”，自己将自己困住，自己压抑了自己。那他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想，不就行了？

        江闻缓缓地换了几口气，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好似是又挡不住的对钮书瑞心了，可就算察觉到了，也已经“违背”了他的内心，宛若不过脑的，就脱口而出，：“你说的，钮书瑞。”

        因为他很确定，没有人在控他，也无人能控得住他。

        “相信我……就最后一次……你可以继续叫人看着我，保证他们没办法过来……我不会有异议……可以吗？”钮书瑞尽量专注地看着江闻，在说完后，过了好几秒，才又刻意且着重地补充：“江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