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钮书瑞回信后，导师那边的态度急转直下。这几天来信已经变得稀疏。虽还会在发，但时间已经一次比一次长。

        这一变化，是从钮书瑞上一次“回信”后开始的——当然了，钮书瑞的回件并没有像她所以为的那样，传到了导师那边。一样被他拦截了。

        完后，他嘴角有一抹察一切的笑意。

        但盛上阳知，他已经离一切的真相不远了。

        几乎是一走出别墅大门，盛上阳稳定的步伐就慢了半拍。他还是目视前方的，目视着那没什么特别的前方，嘴角浅浅的微笑却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高兴的事物，扬得更深了。

        为盛上阳的好好心情作伴。

        上面有一条条排列整齐的信息。

        却忽然想到什么，又坐了下来。

        盛上阳本来以为拦截之后，等再次查的时间过去，这事他自然而然就不用再插手了。

        就仿佛，他收到了钮书瑞的邮件一样。

        下的阴还高高着，他毫不避讳，但倒是记得换一衣服。

        结果没想到，这随手的一个举动，居然引来了这样的改变。

        盛上阳的视线在这些信息上上下扫了一眼，很快便发现并确定，近几天导师的来件间隔变长了。

        刹那间，一个他之前从没有过的想法，出现且屹立在他的脑海之中。曾经钮书瑞总是一遇到一些事情，一些对她来说，可能不太好的，甚至是有些危险的事情，就失去焦点、仿若瞎了的眼神，在这一刻，似乎有了答案。

        而他竟然还成功了。成功延迟了时间。

        手上动作却完全跟常人所想的高兴不沾边。

        原来，钮书瑞一直心心念念的下一次查早就已经开始了。只是，钮书瑞可能永远不会知了。

        微弱，却又清脆得莫名的像是在轻轻哼唱着一首曲子。

        ……

        盛上阳当时看着那一封封邮件感到厌烦，恰好钮书瑞发来询问。他想了想，便从那一堆拦截的邮件里找了一封相对早期的出来，模仿着钮书瑞导师的习惯，删删改改，发给了钮书瑞。

        天彻底亮起的时候，盛上阳单肩背着一个黑色的包，走了出去。

        如果钮书瑞在这里的话，会发现，那竟是来自她导师的邮件。全被盛上阳拦截了！

        却没想到，这导师还心系钮书瑞的。为了钮书瑞，一而再再而三动用人脉，延迟了上交资料的时间，就为了让钮书瑞能在最后的时限里，成功提交。

        明明只是钮书瑞发出了而已。

        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几乎全是导师在问她什么情况的来件。中间，还夹杂了一些明显在找她要再次查资料的关键字眼。

        从几天一封，到一天一封，到一天几封，盛上阳拦得都快烦了。即使程序设置好之后，其实不需要他再亲自作。但他不知这人从哪里来的这么大毅力，钮书瑞不回应，居然还能一直发。

        原来，是这样啊……

        即便这个答案还很模糊。

        邮件变得没那么频繁了。

        他肩膀那包通黑色，从外观上看不出里面都装了什么，只在盛上阳稳健到没有一点声音的脚步中，时不时会传出械发生碰撞的声音。

        虽然还没看到结果，但盛上阳已经笑得仿佛看到了那一刻的到来。

        这个联想让盛上阳忽地歪了歪，只是钮书瑞发出了……他在心里重复着这几个字眼。

        如果真是他想的那样，那接下来，只要钮书瑞回信了，导师那边必定不会再传来任何消息。

        即便他还没有完全摸清楚其中原理。

        那执着得就仿佛和钮书瑞有着什么不一般的关系，所以格外关注、格外为钮书瑞着想。

        手指在键盘上输入了什么，屏幕上的显示被切换，在保留有江闻卧室场景的同时，多了一个拦截窗口。

乎要就这样出去了。

        甚至还像是知钮书瑞也着急一般，所以一直在杜绝任何不该出现的可能——任何让钮书瑞错过的可能。

        在这之前，来件的频率可是很高的。

        只见他迅速掏枪，一被压抑下的枪声响起——他朝着暗只发出了一点寒冷目光的方向开了一枪，又抬起另一只不知什么时候握上刀的手，一个漂亮的刀花后，刀面折出耀眼的太阳光线，在洒

        双手忽然动了起来，盛上阳将导师之前找钮书瑞要资料的邮件，改了时间，发了过去。

        盛上阳靠在椅背上，思考了一下。这变化有些突兀，变得毫无理由，也毫无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