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自己没有可能的他却还是想用那个承诺绑住师尊,于是晚上他敲响了师尊的门,向她表明了心意。
那血像是花一般在她口绽放,而她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笑了起来,嘴角落一行血,与她白皙的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师弟全黑雾将师尊压在下,眼眸泛着红光,无论师尊如何大喊他都无动于衷,只一味地闯入她的,与她交合。
不,即使他如此了,师尊也不会多施舍他一个眼神,就如他跪在她脚边喊师尊的那日一样。
而后,师尊带他回到了无心剑宗,拒绝了掌门之位,还将他叫到了房间。
谁知就在他犹豫之际,她直接握着剑对准自己的口刺了下去,两只手上沾满了鲜血,与口的颜色合在一起。
话音落下,她闭上了眼睛,上的紫罗兰香气也淡了。
只是这一眼,他看到了不可置信的一幕。
他早已伤透了心,绝望地看着二人交欢,脚下慢慢移动离开了这里。
这之后他如行尸走肉般生活,尽量远离二人的生活,可这二人竟还残忍地让他见证他们的婚礼。
他抱着奄奄一息的师尊倒在地上,眼泪与血混合在一起,在她的前晕染开一大片,即使是在他怀里,她的眼神却还是没有落在他上。
“我说杀了我。我与魔界之人成婚,双修,早已不是纯阳之,若是继续活在世上,我将会危害无数人的命。”她的语气似乎透着焦急。
可惜的是,师弟向他宣示主权,就连师尊都默不作声承认了二人的关系。他这一刻才明白过来,自己一直都晚了,和曾经的蜀漓一样,也不过是那个过客。
南逸风颤抖着手松开了剑,随着剑掉落在地,她也颤颤巍巍地向后倒去。
他该趁机将师尊绑在自己边吗?
“蜀长老可以帮……”
她格变了又有什么关系呢?从始至终都不曾属于他。
就是为了看看二人究竟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二人结婚那日,南逸风一个人坐在屋喝酒,看着血色的天空,他竟然出奇地释然了,又或许,只是酒劲强迫他忘掉这些烦心事。
她说:“得好。”
“因……为……他需要我……”
“他不行!金龙已死,他已经没有了怨念,早就辞了长老的职位游山玩水去了,若等找到他再将我封印,那得等到何时!”她怒吼着站了起来,早已没了往日的清冷。
“嗯?师尊是何意思?”南逸风不解地歪了歪。
他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师尊的房间,即使路上花容来询问他发生了何事,他也不想给予任何回复,只是木讷地回了房间。
南逸风愣了愣,听话地出了剑,可是怎么也下不去手。
“师尊,有何吩咐?”南逸风照旧向她施了一礼,垂眸问着。
偷偷来到寒潭,他躲在树后,心脏狂不已,待好了心理准备才探出一颗望向寒潭。
从师尊的话里他方才明白过来,二人原来早就有了肌肤之亲,即使他阻拦,也不过是无谓的挣扎。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为何你从始至终眼里都只有他。”
那是他第二次听到她夸他,也是他第三次大哭。
“杀了我。”他记得对方似乎是这么说的。
南逸风始终抱着她,在世界时间停止后,他的面容也因此不再发生变化,只是在虚无的白落在脚边时,他的手指却动了一下……
他沉默地站在师弟的床边,看着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尸一句话也不说的师尊,心里不知是何感觉。
南逸风与师弟突然对上眼,对方怒吼着将下之人抱在怀里,不愿将一片肌肤展给他看。
他该高兴吗?
后来发生的事,已经完全超越了他的认知。金龙死在二人手下,魔尊随之灰飞烟灭,就连一直占有着师尊的师弟都时日无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