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稍稍一想，立刻就有一热意直窜下腹，十分的不妥。

        看他这徒儿，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一边着手，一边有些惊惧地望他，可慑于他的威严，不敢立刻逃走。

        然而这还不是最后一步。

        她声音模糊，但前后的人却听得分明。

        她说：“不要了——师父。”

        “……抱歉。”他当即松手，移开了目光，“我先前有些走神。”

        至于危险……那也应当是对她而言。

        她悄然抬起垂泪的长睫，冲着面前的人眨了眨眼，然后自中勉强发了几个音出来。

        他那师兄白微便是这种情况。天玄掌门灵虚真人看似十分温和，实则极难亲近，虽然天玄上下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功法之事，但闻朝却是知，天玄上下，没有比白微更挑剔之人——只一点，他收徒向来极严，到现在也不过两个亲传弟子，十二内门弟子而已。寻常弟子想要见上他一面，难如登天。

        于是前后两人再也控制不住，直接着她的咙与口，将的水源源不绝地灌满了她的花壶、胃。

        想到这里，闻朝暗自叹息一声，心绪逐渐平复。

        洛水进去的时间不久，不过一会儿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面色苍白——等闻朝意识到她脸色有多难看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将她的手攥得发红，也不知在墙上压了多久。

        他了然：“若是一无所获亦是无妨。你的情况本就特殊……”

        只有闻朝自己知，在她进去的时候，他心中念翻腾，居然就这样看着她，在脑中肖想着将她这般按在墙上，然后……

        只是不知今日为何洛水一来就召出了他师兄的神念，还一眼就选中了……想来还是因为季诺与他的掌门师父气质相似的缘故吧。

        ——倒也算是缘分了。

        不，或许只是灵觉本无法针对这种念罢了——

        他重新转向洛水，有些惊讶地看到，不过片刻，他这弟子的脸色也已恢复如常。这让他好受不少，想起了先前的问题来。

再抗拒，只借后人撞来的力度朝前一送，任由前的人将那凶物入在她尽、咙深个，直得她又下了泪来。

        洛水出一点惊讶的神色，然后有些为难地抿了抿。

        “方才忘记告诉你了，画中之人便是灵虚真人白微，亦是我的师兄。你在画中见他——可有问询到你想问之事？”

        只有闻朝十分清楚，这缘法之说，不过是一分原因而已。这些画中神念，绝大多数都已是仙去之人，求见自然得靠缘分。可也有极少数的原主尚在世间。而这些原主尚在的神识，虽然已经被封存画中，但与原主的联系却不能说是完全断了，所感所闻，多少会与原主生出一些感应来。

        ……

        他立刻离她站得远了些，不再看她，只转而望向画中人物——他的师兄早年便将神念留于此，却少有人能有机会问询于他。一般师父大约会告诉他们弟子，这是因为“问询”亦是“求缘”的一种，缘法不到，自然无法求见。

        洛水摇了摇，随即将先前画中“师伯”与她说过的内容，同闻朝重复了一遍，最后：“回禀师父，弟子今日确有所得，只是这功法……”

        闻朝仔细听她说了，点了点：“他所言确实有些理——只是这理虽然明白，也只是为你指明了‘方向’而已。若

        何止是走神。

        这念来得莫名，可他的灵觉却没有丝毫动，显然不是什么危险的情况。

        同样的，哪怕灵虚将自己的神念烙于这画之中，寻常弟子想要与他这神念见面，也是极难之事。换言之，若是灵虚本人不愿意见的弟子，他的神念自然也不会愿意见，当然，也就没有什么缘法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