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给她痛快，那她便咬死不说好了，看谁熬得过谁！

        然她少有吃这种苦，从前大多哭一哭喊一喊，那些人也就给她了。现如今碰上这么个可恨的，轻不轻重不重的，地方却找得准，不一会儿就给她磨出了轻飘的快感来，引得肉空虚抽搐，水绵延不断。

        白微摸了摸她半的发鬓，叹：“如何这般费劲？莫不是真想不起来了？唉，存录在此的约莫有五百六十余人，这一个个查下去倒是三更半夜也查不完，也不知你这水够不够——不若这样，我快一些，你认出来了便点点如何？不然我就当是否了。”

        说罢也不等洛水反应，抽出手来勾住她下塌的腰，俯将那些名号一个个在她耳边念了出来。

        什么紫电青霄、什么移山倒海，洛水一个也记不住。

        她只能觉出白微热的气息吐在她耳尖，明明内容再不带半点秽语，依旧让那得厉害。

        耳朵、后脑、脖颈、太阳皆像是化了海绵一般，汲满了漉漉的水汽。

        到了后面，他几乎是着她的耳在说话了，尖钻耳孔，靡靡之音灌入，和着下一阵快逾一阵的水声。

        由是她也昏了，子也麻了，甚至不察自己何时已经跪趴在墙上，竟是不知不觉中已被后之人磨得双尽。

        得了趣的阳物早已放开了拘束，在她心飞快地抽插，半分收力的意思也无。可每每觉出她双战战、心抽搐、高将至，便会毫不犹豫地抽离，继而夹入她上下抽动，任由她不上不下地吊着。

        一次两次还好，待得大约第五次还是第六次的时候，洛水终于被弄得受不了了，哭着求他给个痛快，不然就直接一刀了她也好。

        “了？”白微气息微乱，嘲笑她，“方才便告诉了你——这什么都还没说……如何就能奖励你？”

        洛水气得边泪边挠墙，本来都已经打算求饶说破，被他这句气得是又咽了回去。

        她死死咬住嘴，大有今天就算被磨死也不肯说的意思。

        白微瞧见她这梗着脖子的模样，直接笑出了声来：“如何这种时候又开始犯起傻来？你不说，我便没法子知么？”

        说着他突然加快了下动作。几次狠狠撞入口，一下就弄得她小声低泣起来，似痛苦又似快美。

        “这样不好吗？”他问，“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给你。”

        洛水眼下是难得的生出了心气来，是口中都染了血气也不肯松。

        白微闻到味冷笑一声，食指抚上她的嘴，要往里钻。

        她本就讨厌他，这下更是恨得不行，张口就咬。

        他的手指却比游蛇更灵活，一下就顺势钻进，入她的用力一按。

        她立刻被恶心得干呕一声，眼泪都涌了出来。

        他没有退出的意思，任由她咬到牙酸疼，依旧坚持在她间进进出出，剩余几指转而箍上她的下巴，强迫她仰注视着面前画，念出了最后几个名字。

        泪眼模糊中，但见衣袂翻飞、人变幻。

        无数张陌生的脸在她面前飞速闪过，映在她已然有些涣散的眼瞳之中，与下逐渐积聚而起的快感化作丽交的色彩，终定在了最后的图景上：

        其人捻盏端坐于窗前月下，容颜宁熙，温其如玉，衣色清冷好似昆仑山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