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记得你肤的温度,他无比想念着你的子,那里曾孕育着他,一个罪恶无比的男人,他爱你已经爱到骨子里去,还有比骨肉相连更刺激的事情吗?他汹涌澎湃的爱意无比迫切的呼唤着你
“母后真可爱”
“那郑忤与郑国公孰轻孰重?”
“母后,你只有我了”
床帏飘拂,你们缠绵悱恻的交在一起,虬结的膨胀到极致,往口入黏腻的,从口汩汩涌出,沿着你丰腴的淌,你像是被标记了一般沾染了
他问着你,明明是在下位伺候人的低微姿势,却显得格外的霸
郑忤突如其来的霸简直令你猝不及防,你垂下眼眸,不甘心地唤他了一声:
你的嘴被的发麻,呜呜的抗拒着,模仿交媾的动作侵入你的,分更多唾被他的干净
你难耐的咽呜着,郑忤却仍不依不饶的问你,在你面前一直乖巧听话的羔羊出了他血里残忍的一面,他爱你,所以忍受不了你心中有别人的影,他要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从你生命中抹去
“郑段已经死了。母后,你只能选我了”
他俯将嘴贴在你的下腹,尖了进去,手指住你胀的阴,细细地描绘着,听到你的回答,像是惩罚般重重地一口,俊美无暇的脸庞闪动着扭曲的妒意:
“请对我也说些好话吧,母后”
郑忤温柔地摸着你的肚子,那儿鼓鼓的,把他绞的死死地,甚至让他感到疼痛,他感到温的甬包裹着他脆弱不堪的灵魂,他将这看作幸福
“好好看着我”
你红的珠着最甜美的甘,郑忤像是得到了神谕一般快乐,他珍重地捧起你的脸,态度强不容你拒绝:
“是你、是你可以了吧?”
被他掌控着,密集的快感一阵阵传来,密集到让人骨悚然,他温柔贴地安着你,却一下比一下深入到你的肉中。
“郑国公、呜啊……别咬……”
“母后你要谅一下儿臣呀,儿臣毕竟是第一次,教导儿臣是你的责任”
“呜哈……是你……是你、别了……”
郑忤着你的腰肢,阴一寸寸插入,感的口被他开,撑的满满当当
“我,郑忤才是最爱你的那个知吗?”
“忤儿、”
郑忤出了许多汗,在你上方爱怜地啄着你的脸颊,汗水滴在眼睛里,眼眶发红,像是热的雾气弥漫在你眼中,可怜的,漂亮的让人难以忍受
“我是谁?”
他托起你的腰,跪在你面前,将的发痛的阴抵在你的口,在上面轻轻动,一字一顿地问你,面上泛起执着的疯意
“说了你就放开我吗?”
“段儿……”
“母后里面一直在动,紧紧夹着我的东西呢”
“好热……呜…好难受……”
郑忤满意地浮起一个笑容,拭着嘴角的蜜,夸赞:
“呜……可以了吧……不要再动了……呜阿……”
“母后…母后……”
“儿臣再问一次,郑忤和郑段,在你心中更喜欢谁?”
“郑忤和郑段,在母后心中你更喜欢谁?”
“母后你也只能爱我了”
“母后又说错话了,父王也早就仙逝了”
他没个轻重又不会伺候人,哪里有你那些怜人乖巧可人?可他翻来覆去的抱你,你,酥麻的快感传来,你脑混沌,四肢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膀: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