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年前，陈家附近有一家人的双胞胎儿子失踪，那家人拼尽全力寻找，在主区内地毯式搜索，无果，就在他们绝望之际，那对双胞胎回来了。”

        孔茶是被陈明森亲口要过去的。

        “大儿子的被嫁接在弟弟脖子上。”翟绝语气泛冷，“两兄弟成了人为改造的畸形人，共用一个。”

        “嗯？”

        “军方杀人一般干脆利落，以造成对方死亡为目的。陈明森杀人，纯粹是为了他个人的研究癖好。”

        “严格来讲，只回来了小儿子。”

        深入接孔茶之后，翟绝调取了阎绝军方和科研院里关于她的一切资料，原本以她的份，不应该被选入死亡风险高的科研项目。叛逃事件发生后，孔慕死生不明，按理说，军方忌惮孔慕，会留着他这个妹妹当人质。

        “怎么说？”

        阎绝各区研究所都关押有幼龄实验，短则数月，长则三年，那些小孩不是疯残便是死亡，在孔茶的档案记录里，她连一次自残的行为都没有。

        “我……我只是个实验，用不着大动干戈吧？”

        “每一个实验特不同，在他们上得到的实验数据有存在差异。”翟绝语气认真，“或许就是某一点差异，能对项目进展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么老是喜欢白嫖，是这段时间靳书禹养出的子，还是天使然，他斟酌：

        “我是想告诉你，121是陈明森手中最重要的项目。”

        茶茶不明白：“回来了不是好事？”

        他接着：“121科研立项是为了在FOXO3基因变异已被证明与人类寿命有关的研究基础上，进一步挖掘其它长寿候选基因，深入了解人类寿命机制。谁不想长寿？为了这个项目，阎绝投入了不计其数的人力物力。”

        靳书禹说过陈明森是疯子，眼前的翟绝对他也很忌惮，茶茶不由浑发寒：“陈明森很可怕吗？”

        唯一的怪异是情沉默，发音官严重退化。

        “你在说什么？”茶茶茫然：“我听不懂。”

        “以你现在的情况，独立生活比较困难，你不了解陈明森的本，你是他重视的实验。要是有了你的消息，他不遗余力地找到你，不遗余力。”

        想起往事，翟绝神色复杂：

        “那大儿子呢？”

        翟绝点一点茶茶的脑袋：“他这里有问题。”

        但是和全的实验情况比起来，她的这点怪异微不足，甚至算是正常。

        她是那一批优质实验里，唯一一个以幼龄进入研究所多年后，还心智正常的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