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书禹眼神一凝,翟绝绷着脸与他四目相对,正当气氛凝涩之际,门口响起敲门声。小麦色肤的副官站在门口,对翟绝:
“喂。”
“上面的指令,用不着陈院士亲自动手。”领的军官,“你们在这五个中挑一个最相似的,限期一个月,至少九成相似。”
他取下别在上衣左口的钢笔,一边把玩一边:
昨晚没在翟家门口堵住人,靳书禹彻夜未眠,一早冲过来要翟绝给个交代。
五个年龄不过二十的女孩,由一队军人押送,进入大针塔研究院。
拳尖悬停在靳书禹眼前一厘。
光明、洁净,以玻璃与银色铝板的装修材料为主的大针塔楼内,陈明森的脸色,同他的白大褂一样冰冷。
照片上苍白孱弱、发被剪得短短的女孩,可不正是陈明森的心肝,他着照片的手收紧,纸张卷皱,很快缩成一团。
一群死老子,开个会,竟敢要他照着他老婆的脸整出另一个假货!
“你――”靳书禹深一口气,压住怒火:“上午的会议,你向我透个底。”
“问你大伯。”
陈明森眉心突突。
“姓陈的不在?”他问审讯室里的工作人员。
靳书禹‘切‘一声,冷笑。
“我确定。”
反手按住肩上的手,翟绝拧,指骨凸棱的硕大拳砸过去。靳书禹不动,眼睁睁看着好友的拳挥近自己眼,在眼前放大,再放大。
翟绝起,离开椅走向门口,而过的瞬间,靳书禹反按住他的肩膀:
“什么意思?”
“领导,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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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局为重。”
“半小时前刚走。”又补充,“陈院接了个电话,走得很急。”
接过窃听朝地面一扔,翟绝抬脚踩过去,嘎吱的破裂声中,他向前走,声音扔在后面:
“再有下次。”翟绝收手,“我打得你跪着给我妈歉。”
“这会引起什么后果你不知?”
“问你大伯去。”
“你再说一遍。”
他找到军委会委员之一的靳家长辈,明里暗里打探情况,得知在这指令签发的前半个小时,翟绝去找过翟老子。
“把这个带上。”他指间夹着一个指大小的窃听,“我要知那几个老东西谈了什么。”
一由军委会总委员长亲自签署的紧急指令下发到空军,要求组织一队飞行员,飞往荒野搜人。靳书禹接到任务,盯着照片上熟悉的女孩,陷入不安。
会议地点定在军事大楼的某个房间,保密严密,不受邀者不得参加,靳书禹在外边转了一圈,转去了关押该隐的秘密囚室。
靳书禹质问:“你为什么说K就是孔慕?”
“照片给我。”
军官拿出一张照片,递给旁边眼镜的女科研员。女子看着照片惊讶:“49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