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电，将她整个人围在一起，形成一层茧。

        秦白直接问：“你认识孟扬？”

        “是和你吗？”白天晴的脸色有了变化。

        “好消息，我还是你们的直接首领。”

        很巧，刚好自己这边也有个人有点奇怪，用拙劣的借口离开了。

        她谨慎地退开一步，保持好安全距离：“这件事，孟扬知吗？”

        秦白摆明了不肯多透，白天晴深深看了一眼天际，坦白：“我还有个妹妹，叫白晗心，在末世开始前，她就和孟扬是情侣关系。”

        白天晴突然抱住脑袋，蹲到地上，目眦裂：“杀掉哥哥我不后悔，杀掉妈妈我也不后悔，可是晗心是最不该死的，却是我亲手杀掉的第三个亲人！”

        白天晴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尾音后，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孟扬在你们基地怎么充能的？”

        “怎么会知呢，晗心死在基地里，甚至没来得及和她别……”白天晴抓着发，神情癫狂，甚至真的扯下了几缕发。

        “一开始，妈妈是不接受的，甚至切断了晗心的经济供应，是孟扬到打工维系了晗心的学业，因为这个，我接纳了孟扬。”

秦白很确信，哪怕自己死守住了，整个S市也会被白天晴一口一口蚕食掉，到最后那天，她也许连谈条件的资格都没有。

        她挑了挑眉，试图缓和气氛。

        白天晴的脸色很古怪，出人意料的是，她没发难，反而目光飘忽，像是在找谁。

        尽签订了合约，两人应该是上下属关系，可是秦白仍然无法和她交心，谁让白天晴这个狗话风也那么紧。

        白天晴点点，她想抽烟，但是想起秦白白天的阻拦，克制住了手。

        她上本就压抑着疼，被这电窜过，疼痛被放大，让她张嘴想制止，却本发不出声音。

        “想知？可我还不知你和孟扬的事。”

        秦白来不及细想，看她还要抓自己的发，直接上手控制住白天晴的手腕，可紧接着一阵电顺着对方的快速包围自己的全，秦白承受不住地跪坐到地上。

        “后来末世开始，晗心被感染，我亲手杀了她……”

        ……

        “没想到小扬跟了你，我后来派人去找她，却没找到，我还以为她已经……”

        秦白直觉不对，如果孟扬不知，那她与白天晴见面时下意识的躲闪是为什么？

        宋乔她们被秦白赶回去了，只留下心神不宁的孟扬，现在孟扬也找借口躲了起来，秦白只能独自面对暴走的白天晴。

        秦白用拳挡在嘴前，挡住自己忍不住上扬的嘴，若无其事地点评：“其实军区的防守我一直觉得有点弱，这也是个机会，重建一下守卫线。”

        ……这确实是很让人意外的真相。

        “还能怎么充，不就这样充那样充。”秦白没明白她想问什么。

        军区的人默不作声地听从愚蕤的调度，修补着破损。

        从军区的大门往后拉三公里，都是被毁坏的痕迹，绿化带被烧焦，路结冰，水漫宿舍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