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拉了拉宋乔的袖子：“五年前，我的意识去了星网，那里有另一个你，她死了。”

        她将当年得知的事情都告诉宋乔，最后摇摇：“就连我和你从小到大的回忆，都是假的。”

        吴佳昀点点，漫不经心地将设备熄屏，挂上职业笑容，余光看到白天晴大步向一个方向走去，她没再看。

        眼看白天晴引来的目光越来越多，i人秦白耳朵都红了，她一咬牙钻进了旁边的家居店里，白天晴紧跟着进来，笑意都快掩不住

        “既然不走……那什么时候，我们搬到一起住？我的意思是，你不是承认了是我的女朋友吗……？”

        今天确实，不宜出门。

        “我不知我存在的意义，也不知我是不是真的活着，加上另一个‘你们’的死，我无法承受，只有选择逃避，等待我能平静说出口的时候。”

        一个优秀的秘书就是要学会对老板的私生活漠不关心。

        坐在吧台边，秦白老老实实交代，她觉得自己同样的事情说了两遍，嘴都快起火了。孟扬自然地将柠檬水递过来，秦白了声谢。

        ……是，孟扬打工的那个便利店，就在学校附近来着。

        “见到晴姐之后，宋姨告诉我的。”孟扬的思绪飞回那年那时，“大约是怕我难吧，其实，我没想那么多，错了就歉，歉就弥补。”

        不过她也算是功臣了，总不至于还回来继续社畜吧？

        秦白一时语，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什么时候？”

        “不好意思，学校有点事，我先走了。”秦白仓皇而逃。

        秦白起腰杆，假作无事地经过便利店，没有敢往里面看一眼。

        她确实也想看看重建后的学校是什么样的，过了路，面前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便利店。

        宋乔沉半晌，她伸出手，摸了摸秦白的脸颊：“如果五年前你告诉我这些，我也无法接受。但如今都无所谓了，只要你肯回来，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区别，你相信那是真的，那些就是真的。”

        口已经不渴了，她找了会儿垃圾桶，想扔掉杯子，忽然感觉到背上有一个灼热的目光。

        “……”

        秦白躲无可躲，被从树后出来，她现在有点尴尬，因为自己踩着拖鞋穿着t恤短，看起来像是下楼遛弯的路人。而白天晴穿得致许多，定制衬衫，手臂上箍着质袖带，衣领别了领针，看起来不利于战斗，却十分矜贵。

        “所以，白晗心是一个幻象，但要说是我，也可以说是我。”

        “市长，市长？”

        “她是我亲阿姨，什么都不肯告诉我，却告诉了你。”秦白狠狠咬了一下。

        白天晴回过神来，转对着拿着设备记录的吴佳昀说：“既然讲座结束了，后续的事情你负责一下吧，我先离开一下。”

        她步伐飞快，走到学校门口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拿着那杯柠檬水。

        秦白摇摇：“社会重回正轨，我也要学会入，找个班上啊。”

        “嗯，我早就知了。”孟扬的声音好像夏天山间的溪水，剔透平缓。

        一如另一个时空曾经发生的那样，她的目光像是飞跃的鸟儿，穿过了时间和空间，猝不及防地降落在预定的锚点。

        “即使她不说，我在回忆晗心的时候，也总是感觉朦胧不清，时间久了，也会心生疑问。”孟扬将发捋到耳后，重重呼出了一口气，转看她，“你还会走吗？”

        是怎么从宋乔那里逃走的，秦白不敢回想，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就快到了学校。

        熟悉的宋乔又回来了，秦白的心落回了原，刚要说话，就被宋乔打了个措手不及：“既然你回来了，那我就要重新开始追求你了。”

        人的一天总不会倒霉三次？

        校门口几位校领导簇拥着一个高挑的女人，正在友好交，女人的眼神却越过人影憧憧，准落到了秦白的影上。

        ……

        谢明还可以糊过去，宋乔这模样，是绝对不可能被糊弄的。

        还没来得及松了一口气，街角着一杯柠檬水的女人就和自己四目相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