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不自觉地着角,似是还在回味。
萧瑾蘅的这副模样,沉照溪自当无比享受,用指尖戳了戳她的腰窝;“转过来,分开些。”
沉照溪本来已经收回了手,见到萧瑾蘅因牵动方才被打的地方而吃力地挪动,不免又伸出小臂,给她借力。
“哼!”萧瑾蘅冷哼,此时又因疼痛而逐渐从情中抽离;“你打我,现在又哄我挨……挨……哪有这样子的?!”
她瞟了眼沉照溪的表情,见她缓和不少,于是放心将那笏板踹到地上。
许是力气大了,笏板的一角磕到地面,似有碎屑溅起。
沉照溪忙地捡起,萧瑾蘅亦是也将子凑了上去。
“你!……萧瑾蘅!”沉照溪怒视;“你明明知这笏板于我多重要!”
她能入朝是经自己,经萧瑾蘅,经很多人多年努力,这只笏板即是象征。
沉照溪向来宝贝它。
“才这么些高度……怎的就碎角了……”萧瑾蘅喃喃着偏过,向沉照溪递出双手;“打……打罢……”
沉照溪状似气极,语气比霜雪还要冷上几分;“跪好了,分开!”
“腰背直!手背到脑后去!”
“看着我!不许低!”
“……”
照着沉照溪的要求调整了好半天,萧瑾蘅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像那快入蒸屉的秋膏蟹,耳尖的热蔓延全,而后不停升温。
虽没绳子缚住手脚,依旧叫她很是羞耻。
萧瑾蘅能咬着自己的下,这大概是沉照溪唯一默许的。
“不错,保持住。”
沉照溪搬来一只圆凳,坐上后抱着手臂不住地上下打量着她。
真好。
就算是这副模样的萧瑾蘅,也很好。
沉照溪心口急,脸上却未显分毫,至多只是动了动嘴角。
“就这么了?”她用笏板的窄面探至萧瑾蘅间,而后突然拍去。
似是有水溅到嘴角,沉照溪直视着萧瑾蘅,面无表情地将其掉。
偏偏那的位置,还是先前她咬破的地方。
萧瑾蘅小腹上的肌肉颤了几下,一阵眩晕。
若是沉照溪有什么表情还会好些,这般……她受不住。
方才笏板拍上阴的快意也逐渐袭来,便是更跪不稳些。
“抖什么?”
萧瑾蘅立即稳住子,直起腰,再度跪好。
双指挑开上摇摇落的衣物,沉照溪握着笏板,对着萧瑾蘅的一只抽去。
“啪——”
即刻,那只酥上便浮现出歪斜着的,叁指宽的红痕。
“痛……沉姐姐……好痛……”
小小的红果凹陷。
沉照溪用笏板缺的那角抵着萧瑾蘅的尖,其上多有尖锐,的确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