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拳起雙手,又漸漸鬆放些許,該來的始終要來。
一日早晨,韓一又抱住她親暱一番,末了將她放倒床上,手掌輕摩過她心那處幽谷,輕柔來回。她起先當那是什麼療傷新手法,稍後方始明白,他在探索她的子。
韓一平靜:“今日我起得晚,尚未烹茶飯,無法待客,就不留呂叔了。”
原婉然臊極了,又不忍心韓一擔憂,俄延半霎只好搖頭。
“弄疼你了?”韓一問。
“所謂鄉練,不過是村人入伍前,大家聚集一處切磋武藝,無需收取教習費。請武館師傅出馬亦是大材小用,不必勞動他們了。”
一語驚醒夢中人,原婉然鎮定下來,昂首望向丈夫俊朗的臉,不防他頭一低,微帶鬍碴的下巴輕過自己面龐。
“哈啊……”驀然她聽到自己一聲息,飄渺微細,但辨得出是舒暢的。
在鳥雀啁啾的白日,在蛩蟲唧唧的夜晚,他倆躲進帷帳低垂的床裡,背著世界不可告人的事。微暗的那方天地,韓一與她耳鬢廝磨,貼肉依偎,他的手褪落她一件件衣衫,拂過她一寸寸軀,偶爾劃出極輕的聲響。
原婉然了口氣,韓一深入她下嬌花,她那兒便覺出一種新奇的酥麻,再羞恥都不得不承認,這等撫觸是舒服的。
那當兒,韓一特別頻繁輕呼她“阿婉”,聲音低沉柔和,撞進她耳嗡嗡回響,直震進心裡去。
原婉然懵了,而韓一抓起肚兜、中衣替她穿上,又撩起她頸後長髮,略加梳理。
韓一答:“是。”
正此時,正廳大門響起一串拍門聲。
原婉然雙手由臉上略鬆開,若非還抹不開臉,她真想端詳韓一,他竟不要求女子克己守禮?
問了數次,原婉然臉依舊藏在手掌心,卻輕輕點了點頭。
凡此種種,教她肌膚發燙,呼加快。
原婉然心中咯登一聲,遲遲不敢相應。方才她行逕放浪,怕是已招來韓一看輕。
Ⅰ這時韓一口中的村長,不是後來被原家兄嫂買通的那個村長。
韓一親了她。
“我去招呼,”他摸摸她的頭,“你若不想出去便不出去,客人問起我自會應付。”說完,他下床理衣,出房應門。
她坐正子,摸上面頰再三回憶,終於確定韓一親了她。
“我好言相勸,嘴都說破,你還要主持鄉練?”
正廳那兒,卻有中年客人高聲說話。
原婉然扭,怔怔目隨韓一,直到那高大影帶上房門。
韓一立刻停手,而原婉然聽到自己冒出淫聲,還叫韓一察覺,啪地捂住面紅耳赤的臉,合攏雙。
韓一靜了片刻,低聲問:“舒服嗎?”
她被親吻的那處似有糖蜜源源注入,浸透她口鼻,連呼都甜了起來。
“阿婉……”韓一輕喚。
要同她說悄悄話嗎?她豎起耳朵,卻等來他在她腮上親了一口。
原婉然在手後模糊應聲,卻等不到韓一搭話,他的手再度輕撫她雙——那發軟的雙,再加一指之力便能重新教人分開。
韓一雙臂環上他的新娘子,輕撫她雪背,“阿婉,不妨事,人在外頭。”
接下來,韓一併攏手指輕拂她間細縫,見她亦無抗拒意思,便貼近花摩挲。
“阿婉,別怕,我就盼你舒服。”
韓一伸手,並不扯開她掩臉的手,反而輕撫髮鬢。
天來飛來陌生人語,原婉然輕呼,想都不想便一骨碌爬起來,躲進韓一懷裡。
末了,韓一指尖輕輕落在嬌花上方的漿果,開始搓弄。輕柔緩慢的愛撫帶來快樂,她心神漸漸像飄了起來,儘有心保持清醒,緊閉的雙眸鬆緩開來,眼半閤目光迷茫,神情如醉。
原婉然不言語,他便又問:“阿婉,好嗎?”
“你不為利,那便是為名,想主持鄉練大出風頭?韓一,武館上下就指望靠教武授徒吃飯,你貪圖自家臉上有光攪黃人家生意,太自私太不厚。”
“韓一,韓一!”門外中年男子叫。
韓一又:“房裡的事你不說感受如何,我只能猜。你臉,倘若說‘舒服’讓你為難,不說便是,但不舒服,你一定要說,好嗎?”
中年人重重哼聲,“好吧,你們兩下裡各退一步,你主持鄉練,武館搭把手,教習費大夥兒分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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