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結上下移動，一把摟過他的小妻子，在她鎖骨上烙下一個吻，而後繼續除下她褌褲。

        他的視線由她臉龐往下落，頸項秀美，鎖骨勾人，藕臂環在前，女子特有的渾圓峰巒給拱簇得更高更惹眼。

        久別重逢，他彷彿要重新熟悉她每一寸肌膚，寬大的掌心輕輕地逐寸拂過她子。

        原婉然感應到丈夫視線滾燙，不敢對上眼，心頭顫顫不已。

        韓一扶住她後腦勾，在她額上一吻，下床落地。

        “小傷？”原婉然約略估算他手臂傷痕，足足有她巴掌長。

        纖纖指尖才沾上韓一衣上，韓一頃刻停頓動作，隨後繼續寬衣，灼灼目光卻是扎在她臉上，從此以後不肯移開。

        韓一眉稍眼角泛出笑影，柔聲：“小傷，不妨事。”

        原婉然扶倚韓一，垂眸任他剝光自己。夫妻別離經年，今晚重鴛鴦，不免怕羞，以致於當韓一自解衣帶，她只是雙手掩，低眸側跪坐床上。

        如今花骨朵開綻了，她出落得比他這兩年想像得鮮妍許多，面若芙蓉，玉軟花柔，眼波一個動，清純澄淨依舊，卻多了不自覺的嫵媚。

        韓一托住她，嘴上繼續索要，到她鼻息嬌促，這才戀戀不捨鬆脫那張櫻桃小口，撥開她鬢髮吻上耳垂。

        後來他騎著馬，帶了轎子，將她接回韓家。初時她真靦腆，教他一個輕觸便小臉通紅，彷彿眨眼間就要哭了出來。

        “從前並沒這傷疤……”她纖指撫在他腹上一凸起肉痕，又撫上他臂膀另一新疤，更急了，“也沒這……”

        她掙扎幾下，輕咬粉湊向韓一，探手幫他將中衣往軀兩側褪開。

        動作間，原婉然掃見韓一的分已然茁壯，蓄勢待發。她耳發燒別轉嬌眸，臉龐卻教韓一捧住，跟著眼前暗下，韓一再度吻上她。

        原婉然心中一緊，忙問：“日後呢？”

        然而由眼角餘光，她到底不住收進韓一寬衣解帶的動靜。

        “嗯……”兩人先是曖昧輕，很快韓一那方勾纏起來，追索著她的小，輕香津，原婉然不由自主子緊了又軟，軟了又緊，漸漸往後傾。

        韓一拂上她頸後解開肚兜繫帶，輕輕將那塊輕薄布料由她前褪落。

        他離家前，他的妻子還很青澀，尤其初遇時，一望可知原家不曾好生養著這個女兒，敝舊的衣服下，板纖瘦。

        他慢慢哄著，終於她對他笑了，烏潤的眸子亮晶晶地朝他張望，像花骨朵在枝椏上探頭。

        她將上衣順著韓一雙臂往下褪，難免瞥及他光肌膚，這一瞥，渾忘了羞恥，往他傷疤縱橫的上摸去。

兜遮掩，肚兜繫帶由鎖骨往上，鉤在纖細的頸子後。

        離別兩年多，首次在韓一面前衣衫不整，原婉然登時有些像回到房夜，初次與他裎相對，不由雙手輕輕抱。

        原婉然追隨他影瞅去，：“你在軍營當差……”卻見韓一寬解褲腰帶，她撇開臉，強自鎮定，“不、不會再調職吧？比如說，嗯，再上前線？”

        “這幾年邊陲縱有戰事，應不至於大舉興兵。”韓一坐回床上，攬過他的妻子，兩人跨對坐。

        “眼下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