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琳琅离远她几步，反问：“你不是不好女色？”

        听她边边唤自己名字，玉琳琅无意瞥向她，只见其双颊红，一双吊梢凤眼媚态横生地望过来，艳丽得不可方物。此等美人，当世罕见，见之无人不为之倾倒。

        “所以仙子才会学武？”

        “她答应了。”玉琳琅指少嫦之事。

        少嫦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

        香敛幽心动之余，难免失了分寸，她的指尖不由自主住玉琳琅下巴，将她脑袋掰转过来，对着她的就吻上去。

        “我知。”香敛幽侧看她，美人相惜，疏冷风雨之中，玉琳琅那只由一指宽的发带束着的长发随风飘扬，一绺反贴至鼻梁，遮住了半张秀脸。

        “虽然你那徒儿说，用美来形容女子，是最肤浅低廉的，不过我还是想夸一句，你的确够资格当江湖第一美人。”

        了却一桩事，玉琳琅走出药楼，秋天绵雨多，牛般的雨线毫无征兆地就从空中砸下来，冷风萧瑟，玉琳琅躲在檐下，静静望着雨滴落在地面而出神。从下人口中得知事成的香敛幽迎面微笑走来，撑一把红腊涂过的油纸伞，袅袅婷婷地走近，倩影赏心悦目。香敛幽收伞，遣散守卫，同玉琳琅并肩站在檐下，明知故问：“你那好徒儿怎么自个儿气冲冲下山了？你们闹别扭了？”

        “嗯啊～”

        香敛幽夹着她的手，心在她掌中轻蹭，柔花刮在常年握剑而生的薄茧上，激灵感一阵一阵。

        “还请惊鸿仙子赐教。”

        玉琳琅脑中一闪而过旧时场景，血寨、满地残尸、猩红血溪、晕倒前走向自己的女童……玉琳琅开口，说出了那女童曾说过的话：“我学武，是为了帮助那些没办法解救自己出泥沼的人。”

        “我相中你，你该光荣，从来无几人能入得我眼。”

        “啊……琳琅～不要拿走……”

        途中避免不了摩，香敛幽被那一抽离间的快感劈中，四肢无力，整个人挂在了玉琳琅上。

        玉琳琅掌心微，她平淡不动，抬询问，冷静异常。“你们山上，都是这般关系混乱、跟谁都可？你方才引诱我徒儿，现下又来引诱我，是何居心？”

        “暴力。女子不如男子暴力。这才是女男地位始终不能同等的症结所在，不是什么力量悬殊，亦不是什么智慧上的差距，只因女子在山下那种秩序生活中从小就被磨去利爪、去獠牙，他们遏制她们的暴力，宣扬她们的弱，好似她们天生就弱，在这种秩序下成长，龙也得变成虫。”

”

        刚碰上，下一瞬，玉琳琅的手就扣住了香敛幽的颈上死，她不得不松口抽，无事发生似的，浅浅一笑，“既然你那徒儿不要你了，你不如留在青云山跟了我。”

        “香姑娘，请自重。”

        “我并非宣扬暴力，而是希望善良之女人人皆能有武力，你可以一直无邪善良纯真……但你得有保护这些东西的武力，放弃了武力，等于放弃了求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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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亲芳泽，浅尝辄止。

        女人了子，靠在玉琳琅怀里，一副柔若无骨、全凭她主的样子。

        不是不想深尝，而是，不能……

        “目的达到后，希望你说到到，让少嫦跟风翩翩离开。”

        香敛幽抚一笑，“我不好女色，亦不好男色――但如果是你这种绝色，我可以试试。”她又贴上去，手不安分地在玉琳琅上游离，嘴巴搁近她耳边气，“我不像你徒儿，长得一张媚脸却行事如婴孩，我们年龄相仿，最不过，我不仅脸儿媚，若在榻上，那段更是……”她将玉琳琅抵在角落，强拉拽着，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私，艳惑一笑，“你们那日在海中岛如何的，你也可以那样对我。”

        “山上没有山下成亲那一套，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分开，完全还复人之自然本色，没那么多世俗枷锁。”

        少嫦沉思良久，郑重冲她点：“我懂了。”她欣然接受为香敛幽办事。

        除了玉琳琅。她借过香敛幽的伞，在细雨绵绵中往山下走。

        犹抱琵琶半遮面，香敛幽是知她的美的，越瞧不到，心中越，遂不禁伸手，替她拨开碍事的发丝，冲着她那面的半边容颜终于又亮出来，矜贵疏离，举世无双，观此美人，香敛幽只觉自己的眼珠像被人仔仔细细按摩了一番，视觉颇为享受。

        “我只会觉得冒犯。”玉琳琅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