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走啊,这件事,若能有小庶君相帮,那成起来,定然快得多。”
见大势已去,容霍跪地,抱着沙城王的求饶:“父王,是他们我的父王!我被鬼迷了心窍,你原谅我吧父王――”
“你是……杜无绝!”
连血带肉,沙城王出钻入手腕经脉从而控制他行动的傀儡丝,在侍卫的簇拥守护下走出府,府门之外,田不思等人被早已埋伏好的沙城士兵包围,奋战至今,他们仅剩几人负隅顽抗。
那是异儿离开的方向!沙城王心中一紧,立即命一队人赶去保护她。
“阿姊有什么事?”师祁芸只觉对方来者不善,不肯扔下阿姊自己走。
“她不在,自然没有关系,但如今她回来了,我总不会放着现成的饵不要吧?”男人背着手缓步靠近,行走间,威压如山般袭来。
沙城王冷冷俯视地上狗爬的儿子,恨其不争:“废物!你若策划成功,我倒会高看你一眼,未想你是这等中看不中用的草包,哪颗棋子能用哪颗不能用都掂量不清楚,七绝门岂是你能控得了的?引狼入室、害人害己,半点没有我当年的风范!我羞于有你这个男儿,来人,将五嫡君关进他自己府上的地牢中去,没本王的允许,不得放他出来!”
容悬闻言,突然暴呵:“我警告你别打她的主意!她跟我们的事没有半点关系!”
沙城王缓缓摩挲起拇指上的扳指,倏尔镇定大笑:“贼胆包天,居然敢来我沙城抢东西。”
甲士与侍卫军两相交手,容霍见自己这方节节败退,佝偻着子,打算悄悄溜走,不想沙城王一声令下,他就被重点抓住看了起来。田不思见敌众我寡,带一众七绝门弟子乔装的甲士匆忙撤退出府。
“什么事?阿姊你跟他有什么事瞒着我?!”容悬不答,师祁芸甩开她的手,上前与那男人对峙,“你是谁?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幸好我还有你,阿姊……”她牵紧容悬的手,后者走着走着,停在原地不动。
师祁芸一瞬间瞪大了双眼,惊悚感充斥浑孔。
沙城王恣意地反过来要挟他:“说出你们的目的,本王还能给你留条全尸。”
只见他将手握拳,搁在嘴下响一声哨子,大殿房梁传出阵阵响动,房脚步声踏踏,沙城侍卫军从天而降,一队队接踵而至,将大殿里三层外三层围了起来。
沙城王远远看着这帮困兽,问:“杜无绝呢?你们闹出这么大动静不就是想要集齐泰阿剑?现如今三把中的两把都在本王手上,他还不现是何意思?这么沉得住气?”
田不思甩甩手上铁拳套,莫测一笑:“门主行踪诡秘,就连我们也不知他在哪里,不如沙城王和我一齐猜猜,他会在何出现。”说罢,转看向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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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七庶君,我们的约定可还作数?”
容悬皱眉,促师祁芸:“异儿,我有事要办,你先走。”
田不思大惊,有埋伏!
师祁芸拉着容悬走在街上,远离纷争,她失神回味,半天都没有从得知的真相中缓过劲来。答应和她相守一生的玉琳琅出尔反尔,从小最疼她的父亲竟是害死母妃的罪魁祸首,本就不对付的容霍也狠毒到手足相残……师祁芸真不知他们还有什么事瞒着她,干脆趁此全抖落出来好了,千疮百孔的心不在乎再多几个伤。
师祁芸随她的目光看过去,在二人正前方,一名高七尺、面留络腮胡、着鸦青之衣的中年男子候在那里,像是专门在等她们。
“我是谁?嘶――”男人抚摸一圈自己的胡子,猖狂笑着,“我的名字,你不是听过数次了么?伏枭,没能亲手杀死你师傅,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她不惜损耗一修为来困我数载,我无一日不想食其血啖其肉!好在,她还留下了两个徒儿,我势必要她的传人也尝尝孤立无援暗无天日的痛!”
问:“追星与奔月之剑在何?老实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