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了抖,插的快了些。
比之前来的更密集的快意袭上来,他稳了稳呼,夸她,“很棒。”
他瞳孔便收缩一分。
十几秒后,缓过了高劲,那高昂的阳物终于低调了,乖乖地蛰伏在那儿,哪怕半下来尺寸仍是非常可观,铃口依旧在洇着水…似陪他赴了一遭巅峰云层的快活,梁子也了,整个子下来,迷迷瞪瞪地看着他的动作,男人此时正将她腹上的抹开,抹在她的房上,也抹在她的脸上,后来又把一点抹在她的红上,以作釉,抚顺开来,当真是万绿丛中一点红,那夏日纷纷红紫也成尘。双一翁一合的,跟沾了蜜似的,说出的话也腻人,
“你摸这里。”他引着她的手告诉她的感,又带向端,落在冠状沟,“这样,打着圈,轻刮一下”
陈绕早已占据了主动方,动腰,干着她的掌心,速度越来越快,接近临界点的时候,他腔起伏着让她喊他名字。
梁子这才心满意足,隐起嘴角的笑意,乖乖伏在他肩上,只是累了这么一遭,不一会儿睡意又卷了上来,迷迷糊糊的时候依稀记得陈绕抱她去了浴室,在浴池他也是抱着她的,让她躺在怀里,温水浇在上,温柔又细致,跟夜晚的风一样人心生眷恋。
梁子眼角渗出了点泪水,仿似她真的被插了,见他这样,她简直想直接跟他大喊,我不疼了,你我吧。听着他稍沉的低吼,她又无暇其他,叫的更卖力了些,突然,男人低低地闷吼了声,狠狠一撞,过她的手心,抖擞着出,有些沾到了她手上,剩下的全在她小腹上…
陈绕大笑,将女孩揽入怀里,满腔的畅意都从腔中震开来,“宝宝只有你一个。”罢了又在她耳边说,“女朋友。”
吃饱喝足躺床上的时候梁子还在回味那粥的余味,感叹那粥简直是在勾引她的味,特别是那虾,把粥的稠中和的极好,入口又又,一口咬下去的时候,整个味都对它发出了邀约信号……后来陈绕收拾好了也上了床,还没靠过来呢,梁子就主动翻过去,将自己纳入他的怀里,搂紧了,闻着他上好闻的味,心想,她家男朋友会饭,学习又好,又会打架,她是捡了个宝吧,该我叫他宝宝才是。
“床伴关系么?”
如此良辰伴着如此良人,良夜好多情。
住,男人突然睁了眼,住她的下巴,视线又落在她的双上,红齿白的好生秀色可餐,压下心的臆想,嗓音被情熏的更哑了,“不行。”
“呜…陈绕,给我……”
闻言小兔子急红了眼,“你床伴叫宝宝啊!”若不是他方才那声宝宝,她哪会觉得浑都跟晕眩了般,只想把所有的都给他。那小嘴还在嘟嘟囔囔地不忿,“绕爷个鬼,你是我爷么,呸!”
梁子的双颊立刻泛起了红,额前渗了点汗,打了垂落下来的长发,知他特别钟爱她的叫床,便依言淫叫出声,叫的放浪形骸如真如切,让人心神漾,好不快活。
?s i mi sh u w u .com
在她将睡未睡,昏昏沉沉的时候,男人在她前额落了一个吻,低声喊她,“宝宝,吃点东西再睡。”那瞌睡虫竟就真的跑的远远的了,如何不呢,那嗓音跟酿了酒似的,又醇又厚,听着心都醉了,酥了。梁子想,若听过这个人喊你宝宝,世上便再没有别的甜言蜜语能入你的耳了。可她明明曾拥有过这么极致的温柔,怎么就把它扔掉了呢,仿若黄粱一梦…
梁子怀疑他分明是在捉弄她,可他现在连睫都轻颤着呢,便又想让他更快活些,手下动作快了些,如此了几十次,后来也无师自通了,摸上了那垂着的那两颗涨的鼓鼓的袋,在掌心轻轻搓着,突闻男人传来的闷哼,眼也吐出更多的水带着星点白沫。睁开眼,陈绕那褐黑的瞳孔落在她上,轻声说,“宝宝,叫出来。”
“绕爷,那咱们这关系…算成了吗?”
陈绕把着她的腰问,“你说什么?”梁子才发现自己竟把心里想的咕哝出来了,她把埋进他的颈项,耍赖,“啊,什么什么?我也不知啦。”
“我手酸了。”
他整个人慵懒地往后靠,一手撑在沙发背上,另一只手点燃了一支烟,心想,这上面这张嘴是不是也跟下面这张小嘴会呢…吐出一圈青烟之后,他才悠悠开口,明知故问地逗趣她,
“明天你还得上课。”
“陈绕,陈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