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你的下臣。”
见君澜半天没说话,时屿又补充:“所以,你是什么别都不重要。”
每一百珠加更哦,让我看到你们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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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一如既往地欣然看着君澜:“当然可以。”
许久才分开的两人呼都很急促,君澜顺着她的下巴吻下去。
君澜越过她受伤的小腹,近距离看着长的。今天没关灯,上面隐约起伏的青都看得一清二楚,颜色不深,赤红色,端光的冠是粉粉的。她握住肉棒上下动,如愿听到时屿更动情的声音。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暴的人,可时屿总有办法激起她的暴力望。
君澜视线往下,下面,被发遮掩的地方有一个隐秘的小口,是alpha常年被忽视的官。手指轻轻碰,已经了许久,这里仍然只有一点意。
一把将alpha按倒在床上,随后才意识到对方上还有伤。
倒是有意思的。
“如果你还想和我上床的话,只能是被掌控的一方。”
“我是alpha。与另一个alpha发生些什么,我从来没想过。不过昨晚之后,我发现我并不反感。”
君澜看着她,若有所思。
“大概就是,我认为我是作为人的独自个,不属于任何一种别。如果一定要在三个别中一个选择,beta大概更适合我。”
她抬去看时屿,对方面色微红,正专注地看着她。君澜从她眼里看到了隐隐的期待。
说着,时屿笑了起来,“后来想想,应该是青春期别认知阶段一些莫名其妙的小情绪吧。没多久心态就逐渐平和了。”
这轻轻的一声如同在刚燃起的灶膛里加了一把猛火,君澜不打算放过她了。
因着她的动作而息低哼,嗓音的,很好听。
昨晚没来得及好好品味的吻此时绵长得像是永远不会结束,时屿没像之前那么傻地忘了呼,热情地与对方纠缠,口中的津不知来回交换了多少。尖的君澜手里被着,时屿呼重了些。
没心思细究自己的心理,君澜控制住咬她耳朵的冲动,在她颈边说:“要不要等你伤好了之后?”
“嗯……”alpha低,腰下意识用力,将往她手里送。
时屿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弯了眉眼。
子被脱下,立的过对方手臂的时候,时屿忍不住低。
她没有急着去探索这里,而是重新将目标对准颤巍巍的。刚刚洗过澡,肉棒非常干净,离这么近也闻不到什么味。
“当时我问过自己,结论是,如果我分化为其他别,我也会为此困扰。”
君澜忽然咬住她的耳朵,不是很疼,时屿仍然猝不及防轻哼一声。
看似冷漠暴,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啊。
“哈……嗯……”
手里的力收紧,时屿息一声,眼神变得迷蒙,君澜用大拇指搓了搓粉色的冠。
君澜嘴角勾起,出笑容,丝毫不带惯常有的冷漠和疏离,发自内心的笑。她上微倾,靠近时屿,倒也没有刻意掩藏笑容里的兴味。
快感一阵一阵冲击着大脑,时屿再没心思猜测君澜下一步会什么,她闭上眼,低声呻。
将端溢出的均匀抹到上,君澜就着忽然加快速度,套弄着坚的肉棒。
脑子晕乎乎的。
她抱住君澜的腰,用温的嗓音阻断对方临时反悔的路:“现在就我。”
她无意识地咽了咽,心有些乱了节奏。
时屿只是格外坦诚,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别人。
她之前也觉得奇怪,为什么一向对alpha无感的自己会对时屿直白而又骨的追求不感到反感。现在想来,可能就是因为对方并没有表出自恃于alpha的侵略和冒犯感。
君澜从未会过这种瞬间被勾起的时刻。
解释:“不是别认知障碍。”
她笑容里的义被时屿解读为,君澜想看她得知只能受之后的反应。在爱中被掌控,对alpha来说不失为一种羞辱。
因为上药的缘故,两人本就离得近,君澜刚才靠过来之后,她们之间的距离更是亲密。时屿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红,好似被魅惑了般,凑上去轻吻了一下,她语气放得很轻,透着虔诚。
她用力吻上时屿,在对方齿间碾过,尖便急着挑开牙关,钻进热的口腔,与另一条柔的缠在一起。双手解开alpha的睡衣,轻薄的衣物被撩开,绵绵的便落入掌中,刚好一手掌握的大小,手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