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君澜抬手圈住她的脖子,低哑的嗓音一如既往地轻易蛊惑对方心神,时屿在她肩落下一个漉漉的吻,直起子,抬起她的,直直入泥泞的,丝毫不留余地。
时屿直起,将碍事的子脱下,欺而上,与赤的omega紧密相贴,热的吻落在下巴、脖颈、锁骨……一点点占有对方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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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澜忍不住回瞪她:“你哪次忍了?”哪次不是她帮她解决了才罢休。
“唔……”时屿从善如,立换说法,“那你忍了这么多天,不难受嘛。”
?
“嗯……”低低的息落在时屿边,君澜轻吻她的下巴,随后引导着alpha转为上位。她担心压到时屿的胳膊。
“回房间。”
从浴室出来,时屿没有放开手,搂着君澜缓步退到床边,让她坐在自己上,抵着她的额,小声:“君澜。”
与alpha如此亲密接,说不动情是假的,贴在后腰的物存在感十足,君澜禁不住红了脸。她回吻住时屿,在alpha上轻咬一下。
夜色深沉,窗帘隔绝了外界的一切,房间里的两人沉浸在情里,室温仿佛都上升了几个度。连续高好几次的君澜感觉口干燥,刚刚的alpha趴在她上,呼低沉,她气恼地翻而起,猝不及防将对方压在了下。
“……时屿。”君澜的手落在她上,颤声轻唤,alpha衔着尖回应,轻轻拨弄,勾起omega越发急促的息。
“嗯。”omega轻轻应了一声,靠过去吻她。
“唔…我……”双还未分离,君澜的低声乞求如指令般打破了alpha那脆弱的心理防线,让她完全失控。
太过激烈的进攻让君澜的呻都破碎成短促的音节,时屿的每一次进入都仿佛及到极限,转瞬便将感的omega送到峰。
柔的枕上没有医院特有的味,只有淡淡的洗涤剂香味。时屿仰追逐着君澜的吻,手上熟练地解开了对方的睡衣,手掌贴上温热的肌肤,顺着腰抚摸到前。她好久没有这样摸omega了,在医院的时候君澜总是阻止她,甚至跑到陪护床去睡。
自后圈着她的alpha不满地在她颈侧抱怨:“我都忍了好多天了。”
住院这几天,大概是真的担心碰到她伤口,加上医院这个微妙的场合,君澜没有由着她放肆,虽然会在洗澡的时候帮她解决生理需求,但更进一步的发展完全没有。
除掉多余的布料,时屿伸手探到多日未造访的私密,无言的热情包围了她,指尖轻动,尽是腻。
手自落,君澜捧着她的脸颊,时屿抬看她,与omega略带迷蒙的目光对视。
坦明心迹后的吻总是与以往不大一样,包更多柔情与占有,时屿率先探出尖侵入对方领地,挑动omega的热情,很快被对方反制,被君澜占了上风。
她的停顿让omrga有些疑惑,被填满的快感之后是更多的空虚,omega难以自抑地渴望着自己的alpha。君澜对时屿伸出双手,如愿得到对方的拥抱和吻。
时屿心得剧烈,汹涌的情感全数化为霸的弄,君澜带着哭腔的呻让她心的同时也让她疯狂,于是alpha低吻住她,让呻淹没在的交缠中,只有颤抖的音表明omega正被送上新一轮的高。
时屿对她的笑:“长官很喜欢不是么。”
君澜实在担心时屿的伤,按住她的手,说:“别乱来,先洗澡。”
“啊……嗯啊……时屿……呜……”君澜呜咽着浑颤抖,alpha一点都没给她息的余地,仍然不停抽送,omega受不住,呼急促地让她慢点。“……等等……啊……慢一点……不行……”
故意在半的上晃动磨蹭,君澜对上时屿的目光。“中尉今天可一点也不贴。”
君澜在渴望着她。
“嗯啊……”生理和心理的空虚同时被填满,仿佛侵入骨髓的快感让君澜不由自主地颤抖,难以自控的呻落在时屿耳中,魅惑勾人,好似在诉说着——还想要更多。
毫无意外,两人在浴室里又差点枪走火。
时屿第一次这么明显地感受到躁动的alpha本能,想让下的人彻底染上自己的气息。她深一口气,居然有点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