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三言两语就让他有口说不清,文人的一张嘴可真是厉害,这大概是陆兰唯一觉得没文化坏的时候。
“自己数。”
杨子初话音刚落,戒尺破开空气一尺子抽在他上,陆兰呜咽一声,只觉得女火辣辣的疼,趴在琴弦上不舒服极了,这一一的弦勒在他前,弄得他肉上一一红痕。
“报数。”杨子初的声音严厉冷酷。
陆兰哽咽了一声,连声音都了下来颤巍巍:“一......”
后又是一戒尺抽来,陆兰只觉得自己的大概是要了,哭着应声:“二...”
戒尺偶尔也会落在他上,虽说没有抽在上疼,可肉相贴抽打的声音激得陆兰只恨不能低下找个钻进去,要知他小时候也多只是被杨子初打过手心,这家伙有的是办法治他,可罚总是极少的,如今长大了反而这样抽起屁来。
“噼啪”抽打声随着粘腻的水声和带着哭腔的抽噎响起,陆兰正红着眼眶哑声数到九,前方的会客厅却突然响起敲门声来。
唐灼曦“笃笃笃”礼貌叩了三声,提着食盒站在门前问:“杨先生在吗?”
陆兰听见熟悉的声音浑一抖,瞬间连带着脖子和脸颊全红了。
杨子初看了一眼下发抖的学生,声音温如常应:“在。”
唐灼曦便跨进门内,冷漠的唐门在无人的会客厅环视一圈,最终将目光定格在以巨大 屏风隔成的内室。
陆兰捂住自己的嘴,拼命憋住声音,几乎已经看到了外面唐门的形了,惹眼的白发束起的尾,黑蓝色冰冷肃杀的劲装,衰老异常缓慢几乎容颜不变的,他的父亲。
“卡兰可在先生这里?”
卡兰是他的本名。
陆兰紧闭着眼睛屏住呼试图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他知父亲的五感有多灵,幸好室内一直燃着香不曾断过,但陆兰也不敢保证唐灼曦是否已经察觉到什么。
但出乎意料的是后让他躲不过的戒尺破空声抽来。
“啊!”陆兰毫无防备惊叫一声,紧接着惶恐到了极点,唐灼曦果不其然听到了声音皱起了眉,紧接着移动脚步朝着内室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陆兰脸色苍白心想完了,杨子初的声音突兀响起:“在我这里,方才校考了他几句功课,的不好,便罚了他打手心。”
脚步声戛然而止停在屏风之外。
唐门的声音似乎就在他面前,陆兰只觉得父亲的声音就在面前响起。
“原来如此,还请先生好生教导他才是。”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