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血气翻涌,隐隐又有抬之象,他啧一声,踢了一脚旁边一直兴致看戏的薛鸣心。也不知是羞赧还是迁怒。
“别看了,哥!”
薛鸣心这才有了动作,一边解开腰带发出窸窸窣窣的布料摩声一边漫不经心:“来了来了,这不是打算把开苞的机会让给你这个儿嘛,你真是不领情。”
他咬下手上的护甲,两修长的手指了就往陆饼饼屁里一,干涩,薛鸣心插不动,一手绕到陆饼饼前面去给他鸡巴一边朝着薛鸣意说:“太紧了,你玩玩他的子,摸摸他,让他先爽起来。”
薛鸣意按照哥哥的吩咐去摸他的肉,白花花一片,摸上去刚好一手掌大小包住。许是明教功法更注重锻炼柔韧和捷度的缘故,不像他们这种行伍之人实打实铜墙铁一般的腱子肉,反而弹十足,摸起来舒服,看起来耐玩。
年轻的苍云带着点好奇心态抓住他的肉了两把,手指在他上拨弄来去,他手上力没个轻重,两指一捻几乎把陆饼饼掐成薄片儿拉伸,陆饼饼痛的嗷呜一嗓子,薛鸣意吓了一,怕玩坏他,又用指腹给他了。这拨弄来去的,明教的两颗很快就得像两颗大一样。
薛鸣意逐渐上手了,见他不再眉紧皱神情痛苦,反而嘴里发出哼唧一样的呻,便知陆饼饼也开始享受起来了。
薛鸣心在后面也没落下开拓,他二指一边在明教菊抽插着,前面的大手包住明教阳,常年行军打仗挥动武的手上带着厚茧,手法老,拇指剐蹭着明教眼儿,刺激的陆饼饼铃口直冒水儿。
陆饼饼只觉得自己全上下都要被玩成一滩水儿了,似乎正在缓慢化,他上面子起来,碰一下就感的厉害,前面滴滴答答的淌出,后面也要被薛鸣心玩通了。
薛鸣心见他后面爽的出水了,里也开始,便又加了一指进去,三指一起进出,那方才还粉羞涩的菊被挖出一个眼儿,逐渐上了水渍。他三指曲起把口向外拉了拉,见松的差不多了,扶着自己一杆鸡巴就入了。
他一进去,陆饼饼就倒一口凉气全紧绷,恨不能连汗都炸起来,忍不住大喊一声:“!”抖着屁要去摸自己后面裂开没。
那苍云还好心拉着他的手指引到正确的位置,懒洋洋了一下:“这不正着呢嘛?”
这一下的陆饼饼魂儿都要颠出来了,他拉长了嗓子嗯啊叫了一声,自己都起了个鸡疙瘩,暗骂自己叫的那么淫干什么,他摸到两人结合,摸了满手的水儿,那可恶的苍云却还顺手抬起一巴掌在他窄瘦的屁上扇了一巴掌,“啪!”,薛鸣心看着那白皙屁上缓缓浮现的巴掌印,了屁可惜:“要是再多点肉就好了”
陆饼饼心中把他翻来覆去骂,祖宗十八代的坟都给他犁了一遍,薛鸣心干脆拉着他两只胳膊,攥着陆饼饼手腕,跟骑一样开始抽动腰肢撞上去。
陆饼饼差点被他打桩一样的法整吐出来,肉被他拍的摇动,肉相贴声不绝于耳,啪啪响,混着粘腻的水声,听得前面的薛鸣意耳朵尖儿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