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说点有用的。”郑磊打断了郁显立的话。

样子。看到了郑磊，他好像看到了曙光，眼睛一亮。

“牛！那都是来生的事了，今生我哥怎么办！你觉得他能听到吗？”郑磊觉得郁显立这都是在说屁话。下辈子的事，谁都可以拍着口说大话。郑磊是无神论者，才不会相信来生什么的。

“那我可以为你牛，一辈子，就像非洲的隶一样。”郁显立出了心事，觉得心里一阵轻松，狠狠的叹了一口气。

“我……我没脸回去啊，再说那阵子我还小，我爸也不让我回去。我都怕郑叔揍我。我知我爸欠了你们家钱，这几年我也攒了点，算上利息，还一万也就够了。”

“哦，其实那阵子我们家也穷的，好不容易攒了点钱全赔给你们了。后来我爸就来投靠我二叔了，大前年我爸也得心脏病死了，我妈跟人改嫁了，都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你大哥是自杀，我听说了。其实如果让我又聋又瞎来代替他，我也愿意。”郁显立坚决的说。

“哦，郑磊，其实……怎么说呢，其实我这十几年一直过的不好，我每晚都噩梦，梦见郑宇浑是血，爬着来找我。真的，我每天晚上都吓醒的。”郁显立裹了裹上的衣服，缓缓讲了起来。

“那你怎么不回洛家沟？”郑磊沉声问。

“替我报仇！”

“你是小磊吧？你跟郑宇长得一样，呵呵。”郁显立坐在门卫室搓着手，有点紧张。

“嗯，叫我郑磊吧，我听这个名听着不舒服。”郑磊听到这个名字，就想起小时候大哥拉着他的手，叫他小磊。

“你知我大哥是怎么死的吗？他临死前写了四个字，你能猜到是什么吗？”郑磊忍住心里的悲伤，又强忍住要揍人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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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往今来，父债子偿。这理你应该知。你当初欠了我家3000块钱，现在就算还30万，300万，也不足以藉我大哥的在天之灵！”这句话郑磊憋了好久了，如果不是当初郁显立一家欠钱的话，自己的父亲应该会想办法去寻求眼角。

“那你说我要怎么办？要我也跟着自杀吗？你知我爸怎么死的吗？我爸就是因为每天都念叨这件事，总是喝酒总是喝酒，终于把心脏喝坏了！”郁显立也显得很激动。郑磊有点动容。

“那你觉得你可以让你哥听到吗？你能让他安息吗？”郁显立很激动，仿佛了一个决定。

“我这十几年都不怎么爱说话，今天算是说的最多的了，我真是没有人可以倾诉，真的，我每天都很孤独的。”

“但是你说的对，父债子偿，今天我无法用钱来偿还，我只能用肉去偿还了。我会去郑宇的坟前祭拜的，我要对他说，我现在是多么后悔。如果有来生，我愿意为他牛！”

“我这十几年都是在内疚和自责中度过的。我后来也上网查了，其实都怪我爸，那二踢脚是劣质的，而且大宇，而且郑宇他也是没有什么经验，结果就……”

“别说这些事后的话。你知我大哥临死前写了什么字吗？”

郁显立听到这话，心里一紧。

“我能！”郑磊斩钉截铁的说。他大哥最疼他，凡事都护着他，大哥一定会听从自己的任何决定！

“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