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让小天使了一些小手段，你也不用怪他。”

石一刻没停，这一磕，直磕得他晕晕乎乎，额冒血。疼痛使他的望得以慢慢平息，可他不敢停，只是没有再叫爸爸，磕得也没那么猛烈了。

“我现在应该叫你大主人了，或者大爷。自从我成了爸爸的狗，我也是你们郑家人了。这几个月，我没有再噩梦，我想这是你原谅我了吧？”

“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爸爸平静的说，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力量。

郑磊带着石回到屋里，石跪在地上，按照郑磊的命令喊:“干妈，干爸，你们的大儿子死了，我就是你们的大儿子！请受儿子一拜！”

“闭嘴！”爸爸一声吼，把我和小爸都吓了一，我赶忙闭上嘴。爸爸搂过小爸的脸，亲了一口。

“行了，抬。”爸爸对石命令。石抬起。血水说着脸框进他的眼睛里，又顺着下巴到地上。

“我以后每年都跟着爹回来祭拜你，大主人，大爷，你在天之灵就安息吧！”石说完，咚咚咚的磕了三个响，站起来。

“好的，爸爸。”石觉得脸上一阵发烧。对不起了爸，今生，我对不起你，我来世再报答你。石在心里默默对郁大为发誓。

晚上，郑磊带石来到郑宇的灵堂，二人跪在灵牌前。

“爸爸，我郑石是爸爸的儿子。”石也很平静，仿佛没有任何强迫，完全是发自内心。

“哥，我把仇人带来了，仇也报了，郁大为死了，郁显立也跟了我。哥，你在天之灵就安息吧。”郑磊说完，对着灵牌磕了一个，石也跟着磕了一个。

转眼就到了暑假，石已经基本接受了一切。不过黄金、圣水这些，爸爸说不着急，我也就没有培训。石的每天都夹着夹，供小爸玩乐，小爸说最喜欢石闭着眼睛一声不吭的样子，真爷们儿。

电影终于演完了，石很坚强，连磕了半个小时，地面上一小滩血。

“好好好，快起来，干妈给你包红包！”郑磊妈一扫脸

一直到小爸临回安达前，爸爸才解开石的贞锁，爸爸在床上着小爸，石在床边着小爸的脚，狠狠的了一炮。

爸爸对石坦白了。“以后你对老子的称呼就这么一直改着吧。”

这次暑假爸爸带石回去了，一是给自己父母和大哥赔罪，二是让石替自己母亲干活。石壮实，郑磊妈坐在麦地边，微笑的看着儿子和石挥舞着锄。

我带石冲了冷水淋浴，用香皂简单给他清洗了一下。石闭着眼睛，深深的呼，感受着水过鸡巴的感觉。真可怜，要是我，估计今天就得晕死过去了。

“大宇……请容许我再最后叫你这么一声。这十几年我都在内疚和自责中度过，每天晚上都被你吓醒，我受的苦，真的不比你少！”

爸，爸爸，儿子石求求爸爸了！给爸爸磕了…”石不断重复着这句话，我看到他的额有些破了，有点不忍心，开口:“爸爸…”

“石，和我哥说几句。”郑磊站起，走到一边，让石在灵牌前跪好。

第四十六章温馨的结婚典礼

“小天去给他洗洗，出一汗，一味儿。”爸爸转抱过小爸，手开始伸向他的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