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阿柔……”
“别这么叫我!”曾南柔突然上前一步,掐住段菱的脖子,将已经坐起来的段菱重新按回了床上,床垫松,段菱当即便陷入其中。
“这段时间我对你的好都喂了狗了?值得你这么背叛我,还是他曾广权就真的让你这么难舍难分?”
听着曾南柔的话,段菱哭了,她想要摇,又被曾南柔掐着脖子,动弹不得。
“不是……不是这样的……这是个意外……”段菱说。
“呵~意外?你当我傻?”
手上微微用力,段菱有些窒息,可那双被泪水模糊的眼眸中,竟是没有一丝害怕,看着脸色越来越白的段菱,曾南柔皱着眉后退一步,:“我不想听你说那么多,现在起来,跟我出去。”
不容反抗的命令,曾南柔走了出去。
段菱心知,好不容易有所缓和的关系,都因为肚子里这个孩子的突然到来而全然崩溃。
那两张纸还被攥在手里,莫名的一阵邪火生气,段菱竟是将那两张纸直接撕碎,扬上了天,落得床上、地上都是。
段菱出来的时候,曾南柔正等在外面,一如早上的那套穿着,白色的休闲西装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背心,唯一不同的是长发没有挽起来,披散着落至后背,从那背影中,段菱都看得出一丝着急。
听见声响,曾南柔转过来,眼眸有些发红,但没有哭过,似是气的。
她没有说一句话,径直走向了门外。
段菱无奈,紧跟其后,坐上了曾南柔的车。
曾南柔没有带她去医院,那是一家诊所,私人诊所,从外面看去并不大,甚至略显简陋。
车子缓缓停在门口,曾南柔一手搭在方向盘上,微微侧看她,“下车。”
似是预见了什么,段菱摇,“不行,至少也要去医院……”
“不可能。”曾南柔轻而易举地便截断了她的想法,“下车,不会伤害你。”
或许孕中的人都会变得格外感,又或许段菱太过了解曾南柔了,她抗拒遵从曾南柔的命令,摇。
曾南柔深一口气,率先打开车门下了车。
段菱反应过来立抓住车门锁止,却还是没能快过曾南柔。
她被曾南柔从车里拽了出来,“孩子不能留,医院也不能去。”
曾南柔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当解释,关上门所上车直接拽着段菱往里走去。
段菱试过挣扎,可她本就弱,最近又不适,本就挣扎不开。
“阿柔!阿柔……你放开我……”
段菱被带到一个房间,里面只放置着一张诊断床,还有一些仪。
“别动。”曾南柔低声呵斥一声,将段菱四肢束缚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
段菱仰面躺在床上,不远便是亮着的大灯,照的她有些挣不开眼。
她试着动了两下手腕,完全动不了。
“你要留下这个孩子吗?”曾南柔问。
“我……”段菱被问的愣住了,她犹豫了一下,了气,“我不知……”
“不能留。”曾南柔说,“你要想离开曾广权,就不能给他留下任何把柄。”
“可是……为什么不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