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拒绝的?!怎么,你不会有了老相好了吧?!现在连我都敢拒绝了?!”
他和须佐之男是全然不同的,他是高高在上的幕府将军,是这个国家真正的掌控者,和低贱到谁都可以欺负蹂躏的游女,是完全不同的……
男人抓着须佐之男颈后的长发,又将其狠狠抛在地上,须佐之男没有发出声音,但是那紧皱着眉显然是吃了痛,但是他强忍着没发出一声,对方似乎尝到了甜,咸猪手开始在须佐之男的上游走,须佐之男想要拒绝却又挨了上了几巴掌。
但是等荒刚站直了子,须佐之男的屋内突然出现了一声清脆的响声,随后又像是什么人跌倒时发出的声响,荒愣了一下,想要去拉槅门的手有些犹豫,但随后屋内便传出了陌生男人的声音:“老子今晚能来见你都是给你面子了,一个游女罢了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出来卖的!还真讲究那些规矩!你不就是想要钱吗?!老子给你!”
荒给他这一脚刚好揣在人脚上,用了些力的,须佐之男在一旁被打得有些晕,荒看了他一眼,便见胖的男人还要
今晚上须佐之男没有客人吗……
这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犷且愤怒,随后再度传来几声清脆声,荒没有再多想,拉开槅门走了进去。须佐之男的正屋之中没有任何人,但是里屋的门却是关着,荒不清楚此时的屋中发生了什么,也担心自己这般贸然进入是否合适,于是他透过里屋槅门留下的那条隙看去。
上楼梯时荒还是有些犹豫的,他今日来得突然不说还没领家妈妈的接见,传出去难免会对须佐之男的名声有影响。荒纠结了好一会儿,直到走到了须佐之男的门口,还是决定将花先放在门口,再到楼下等等领家妈妈的为好。
在荒认为须佐之男那张尤为姣好的脸上此时已有鲜血顺着嘴角下,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喊一声疼没有说出一句话,唯有那双明亮的眼眸牢牢看着对方,像一只小型的猛犬一般,下一秒就会扑上去咬断对方的咙。
须佐之男此时被一个男人五大三的男人按在下,荒是一次见他这般衣衫不整的模样,上似乎被什么细长条的东西打过,一条条红痕在莹白的肤之下尤为刺眼。
要找他的话他此刻正好在楼上。”小小的女童手中端着茶盏,不敢耽误,回了荒便立刻跑远了。
“我还说你打算继续装哑巴呢?!这不会叫的吗,来来来,等会儿到了榻上你可别再给我继续……”
但也许是某一下的抽打让须佐之男终于再也不能承受住这般非人的折磨,自他的间低低发出了一声呜咽声,里屋的男人听见了,荒也听见了,这声呜咽闷闷的,但是却是让两个男人都为之一颤。
可是男人似乎很不满这样的眼神,他用腰带在须佐之男上抽打后满的赘肉让他感到疲累,便是丢开了腰带去扯自己的衣服和须佐之男的衣服。
男人忽然一脸猥琐地笑了起来,只是他的话还没说话,后便被其他人狠狠地踹了一脚,男人太胖,一时没有站稳竟是直直倒了下去,额磕在了一边的柜子上,瞬间了不少的血。
荒站在门外,他静静地看着这一切,双手握成了拳甚至用力到指甲快要陷入掌中,但是他却迟迟没能迈出那一步。
没有理由,让他站出来,去救一个游女。
于是荒弯下腰将手中的花束轻轻放下,又担心须佐之男先一步看见花束,他只得摘下了上的长纱斗笠和花束放在一起,以告诉须佐之男自己来过了,说不定他等会儿会自己找下来。
荒看着小姑娘跑远,本想再等一会儿领家妈妈的出现,毕竟听说在吉原不打招呼私自与游女会面会有损对方名声,但是荒手中的花束眼看着叶边都萎了不少,荒也不想等会儿打着嚏地和人见面,这样似乎还有损自己的颜面,便是两相抉择之下,决定自己抬脚上了楼去找须佐之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