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着这人怎么这么坏,以后若是他人再唤这个名讳,他便会想起今日须佐之男满脸红地被他按在下干的模样,这还如何得了。
于是荒只能去抱住须佐之男,也去寻了他因为太过爽利而伸出的半截红艳小,堵着人的嘴不允许他再这般胡闹。
须佐之男太过纤细,给荒一种就像是夜空之中的雷电会从手中溜走一般,于是荒用力的拥住他,用上了力,让须佐之男感觉到了一些疼痛,可是如今他被快感支的大脑让须佐之男更为奢求这般如洪之中的浮木般的索求,他颤颤巍巍地抬手回抱住了上的心上人,让荒心满意足地更是用了些干起下的人来。
须佐之男的声音媚,而这子也贵,又因着今日占有着自己的人不是别人,是他的心上人,便是格外感,荒被这宝绞得实在受不住,再次交出之时,须佐之男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一个劲儿往爱人怀里躲着,承受着高带来的滔天快感。
“呜……荒……不要了……我、我吃不下了……嗯……太多了……”
爱人平坦的小腹眼看着被自己的得微微隆起一小块儿,须佐之男无法拒绝荒的占有,嘴上的话语毫无作用,高过后的大脑总是被快感麻痹着,自己被荒拉过手自己轻轻抚上微微隆起的小腹,瞧着当真是被欺负狠了。
荒缓缓抽出肉龙,息间看着自己进去的东西慢慢从花之中出,稠的白将须佐之男的两儿浸透,淫靡异常。
如今的须佐之男里里外外已然全属于了自己。
荒便是心中得意,缓缓俯下去,给了爱人一个轻柔地深吻。
月色之中,这样温柔的亲吻,就像是两人无声的誓言,翩翩而至落入心海。
天际出现第一缕晨光之时,须佐之男自被卖入吉原以来,一遭睡到了自然醒。
若是无客人的时候他会早起去帮姐姐们收拾,若是有客人时,等客人们享用自己完毕,他必须穿好衣服保持清醒,在清晨时分叫醒客人们,送他们离开。
但是今日不同,须佐之男碍于生物钟还是醒了过来,可早已过了往日清醒的时间,少年人慌忙去叫醒将自己搂得死死的爱人,告诉他已经是早晨了必须要离开店里了。
一夜纵过度的两人都有些疲惫,荒还好,但是须佐之男却没那么轻松了,昨日本以为荒要了自己两次后就会放过他,却不想荒抓着自己翻来覆去地弄,各种各样的姿势尝了个遍,若不是最后须佐之男生生被晕了过去,怕是此时此刻两人都还亳不知收敛地连在一起。
须佐之男万般没有想到荒竟是如此喜欢同他在床榻上交媾……
原还担心自己子肮脏入不了爱人眼的少年人此时腰肢酸涩不已,上的吻痕和抓痕,下的青和白浊,无一不证明昨晚两人床榻间的荒谬和放纵,荒对他的索求就连作为游女多年的须佐之男都有些遭不住,最后竟是哭着被人着肉求人放过他。
努力撑着快要散架的子,须佐之男双发地去寻了荒的衣物为人穿上,将被弄脏的被褥踢去一旁。须佐之男自己是一点没收拾,反倒是帮荒收拾地整整齐齐,给人好生抚平了上面的褶皱,才放心地嘴角扯出笑容。
荒微微低看着如此乖顺的爱人,便又抬起人的下颌吻了上去,须佐之男本就脚下虚浮,如今被又再度被荒搂在怀中深深吻着,更是发,两地儿着荒的缓缓下几缕,屋中的空气顿时又再次暧昧起来。
“我、我才给你整理好的……”
须佐之男推拒在爱人前的手使上了些力才终于将荒推开,结束了这个缠绵的吻。
“今晚我会再来。”
荒只能退而求其次地亲吻了须佐之男额前的雷纹,搂着怀中人舍不得放开一分钟,爱人眼尾情后的艳红以及被滋后依旧青涩的子,当真是让荒放不下手。
要不就这样带回大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