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周知非shen陷囹圄以来,狮子口监狱liu传出了不少情色轶闻。
曾经高高在上的特工站站长不知怀了谁的野种,ting着个大肚子,从单人牢房转移至集ti监狱。正值放风,狱警们互相使了个眼色,敲了下铁栏,用下liu的语气提醒dao:“人来了。”
每当新人到来,必会成为众人们拳脚相向的目标,而一个声名狼藉的母兽则不同了。周知非初来乍到,还没走几步就被男人们bi1到了围栏角落。
他ti态丰腴,浑圆孕肚高高隆起,腰杆却如军人tingba。平日锦衣玉食和护肤品保养出来的肌肤白皙细腻,挨到护栏上时,挽起的袖guan下的胳膊轻易就印上了红痕。围上前的男人们毫不掩饰猥琐的眼神——他们早听说了周知非的事迹,今日一见,更是心中暗喜:这不男不女的狗汉jian,看上去真就如传闻中那般风韵犹存。
“没想到啊,大名鼎鼎的周站长也有今天。”
人群中传来哄笑,七八只手同时朝他伸去。他们许久没开荤,个个如饥似渴,周知非嫌恶地拍掉一只手,就有更多手钳住他的手腕、探进他的衣摆,抚摸绸缎般柔hua的肌肤,甚至抓rou起了两团晃dang的nairu。平日里连审讯都不愿脏手的周知非哪里受得了这个,瞬间起了一shen的鸡pi疙瘩,奋力地挣扎起来。
“啐,装模作样的狗汉jian,nai子大得跟母牛似的,装什么烈女?”
他被扇了一巴掌,tou晕目眩地跌入一个散发汗臭的怀抱。抱着他的男子面容丑陋,坑坑洼洼的脸颊令人反胃,此刻正陶醉地嗅闻他的脖颈。
周知非很香,以前就爱pen名贵香水,如今shen陷牢狱清汤寡水,倒使他由内而外渗出的熟妇xing香更为明显了。往颈窝深xi一口,甜腻芳香窜入鼻腔,像nie碎了熟成的多汁浆果般馥郁。丑陋的男子被周知非的明艳贵气蛊惑,nie住他的肉脸就一阵猛tian,大she2还想撬开他紧抿的美丽双chun,周知非奋力挣扎,男人肮脏的口水糊了他半张脸都是。
好臭,好恶心……
周知非难受得鼻子发酸,闭上了双眼。早年他在李先生手下接受调教,经历过的酷刑不胜枚举,愣是一滴泪都没掉。今日沦为最底层的玩物,肮脏的囚犯箍着他的shen子,跟口水直liu的哈巴狗似的狂tian他的脸dan和肉chun,他却跟天塌了似的委屈万分——终究是jiao生惯养的人。
更多囚犯围聚上前,一gengen脏she2tou探出,争先恐后地tian上周知非luolou的香肌。耳垂、脖颈、ruanchun,就连拉扯领口暴lou出的腋ru均传来了黏腻shihua的恶心chu2感。不知谁的两指从后抠进他双chun,他无力合嘴,立ma被人nie着下颌深深she2吻,fei厚大she2乱搅他的口腔,刮ca他的nen咽hou。美妇和龌龊男子的口水混在一块,chunshe2交缠咕啾作响,周知非不免咽下了一些秽ye,顿时一阵反胃。
他的上衣很快被完全扯烂,暴lou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两团绵ruan的ru房装满nai水,丰ting沉重,挨着下方圆gungun的孕肚。整个人看上去zhong胀fei美,宛若即将临盆的艳母。
“……别碰我,gun开!”
“臭婊子,你还以为这是在外面呢?”
男人们怒骂着,下手没个轻重,将周知非推搡在地,不料一下子脑袋磕在坚ying的地面上,当即昏了过去。而这昏迷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时间,当他再次睁眼时,他已经一丝不挂地倒在男人堆里了。
在这之前,谁敢相信一ju怀胎的美妙母ti会被扔进男子监狱。狱警事先透lou,这是那个顾氏家主对周知非的惩罚的一环——只要不弄死他,对他和肚子里的孩子zuo什么都可以,男人们才放开手脚,享受久违的盛宴。
周知非对自己的命运全然不知,爬起shen跪坐在地,浑圆孕肚被一双肉大tui托着。他紧咬下chun,黑亮的眸子里透出屈辱与不甘,在乌泱泱的人群中白得发光,恍如一个误闯土匪营的山间少妇,被当众扒光了衣服,羞愤交加却又无力回天。
男人们看到他的姿态,一腔施nueyu燃烧得更加旺盛,纷纷凑上前将他拉扯起来。周知非已chu1在孕晚期,孕肚巨大而紧实,肚脐鼓出一小团,中间内陷,跟个小bi1似的。于是有人玩心大起,用手指抠弄他min感的粉色肚脐眼,周知非浑shen悸颤,既舒爽又羞耻地垂下眼帘。几个男子见状更加来劲,轮liu用cu黑的手指戳他的肉肚脐,末了还把脸凑上去,对着肚脐用she2tou狠狠翻搅了一通。脆弱的地方被cu糙she2苔摩ca,周知非压抑的呻yin都变了调,溢出隐约的哭音。
“呜……嗯……别tian了……”神经密集的min感bu位传来阵阵酥麻,周知非tui都ruan了,可男人们严严实实地簇拥着他,他就算脱力也不会摔在地上。
等到四五个囚犯品尝完他的肉脐,他的脐feng里早已沾满了口水,鼓起的小肚脐粉泽shirun,竟真的像一口liu水的chu1女小bi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