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房间里等ma明心,他看到我后微微愣了一下,反手关上了门。
“你手受伤了?”
“子弹蹭破pi而已,巡场子时有几个不要命的家伙偷偷藏了毒往外带,被我逮了个现行。”
说的是事实,我从小在枪林弹雨中摸爬gun打长大,手臂上的小伤不值一提。ma明心沉默地听着,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出了药箱,坐到我面前,拉过我的手放在他tui上,用镊子夹取棉球蘸取碘伏给我消毒。
“晚上我们去码tou,阿伟的毒轮要回来了,我们一起去接应。”
我点点tou,ma明心不再说话,气氛陷入微妙中。我注意到他眼尾的皱纹又深了些,昔日张狂嗜血的他已是一只步入晚年的母狮,惜命却又淡然,望着亲手带大的幼崽踏上与他同样的dao路。
包扎完伤口,他起shen要走,我跟上去从后面圈住他的腰,低下tou将嘴chun贴在他的锁骨上。掸越天气酷热,ma明心的无袖背心已被汗打shi,肌肤浸过水般hua腻。
“不留下来陪我吗,母亲?”
我慢慢地yun吻他天鹅般的脖颈,一字一句说dao。
ma明心的肉ti微微震颤起来,妥协地转过shen,抬起洁白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脖子。我啄吻他的chun珠,他便伸she2tian我,濡shi的cu粝she2苔跟猫儿一般。情yu燃起无法克制,我双手狂热地抓rou他过于feirun的tun肉,拉扯他的min感阴dao。他发出低chuan,纤细的腰shen紧贴着我扭摆。我被母亲的淫dang蛊惑,一个用力将他打横抱起,带到了房间里的那张小床上。
二十五年前,ma明心屠戮了我的家人。
他趁夜溜进一hu人家,找到了睡梦中的男女主人的房间。微弱的月光斜照进窗hu,洒在幼时的我的脸上。我睁着乌亮的大眼睛,目睹了行凶的全过程,却始终不哭不闹。他本不想留下一个活口,正当挥起滴血的锤子朝我砸去时,我朝着他张开小小的手臂,开心地咿咿呀呀叫dao:“妈,妈妈!”
霎时间,ma明心像是被夺了魂魄,手中的锤tou咚地一声掉在地上。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把我抱出了婴儿床。于是就在那个血腥之夜,穷凶极恶的连环杀手带回了一个养子。
早在我出生之前,ma明心就诞下过一个死婴,子gong因此受损。他无法接受十月怀胎的结果会是一滩chu2目惊心的血红死物,来到庙里寻求答案,却是阴风阵阵,求签筒被掀翻在地。他捡起散落的一gen竹签,上面赫然刻着“因果不虚,业力自承。”
他犯下过滔天罪孽,恶报自然如影随形,或许夺人xing命的杀手与赐予新生的母亲无法共存于一ti。直到心灰意冷的他遇见了我,一介懵懂小儿无知无畏地唤他妈妈,对他而言宛如一份来自上天的馈赠。
十五年之后的一天,我们停在一条山路旁。夜晚山风很烈,暴雨前独有的chaoshi气味扑面而来,ma明心与我坐在悬崖边,手里攥着空酒瓶。他酒量并不好,脸上早已浮现醉态,嘴里不停地低声细语,像是在念一本存放在脑内的自白书。我安静地听他讲述本该掩埋在记忆深chu1的往事,关于针对我一家的屠杀以及一生中犯下的种种恶行,而我的内心却没有泛起一丝波澜。
生养在修罗shen畔,我早已被ma明心彻底同化。
“妈,即便你跟我讲了这些,我也不会因此记恨你。”我覆上了他柔ruan的手背,安wei他dao,“妈妈杀了那么多人,唯独珍爱我,而我也只想和妈妈在一起。”
ma明心迷茫地靠在我肩膀上,我听到他发出的倦怠的气声,似是在说对不起。可是又有什么好dao歉的呢?能和母亲无恶不作、逍遥法外,已经是我能想到的最幸福的事了。
风更大了,我用外套将母亲裹得更紧了些,往他已经长出白发的鬓角刻下一吻。
多年来我与ma明心形影不离,他教会我生存,教会我圆hua和计谋,教会我如何搏斗厮杀并掩盖行踪。我仍记得他将本该断nai的我抱在怀里,撩高衣摆捧起一边ru房,把甜美的naitou送进我的嘴里。ma明心说他年轻时无比渴望哺育婴儿,想看到自己的孩子在母ru滋养下一点一点地长大。为了取悦母亲,我每天都会xiyun他的naitou,所以直到今天他也没有停止miru。原本盈盈一握的nai子增了几个罩杯,变得浑圆feiruan、ru晕zhong胀,min感的naitou仅是摩ca衣物便会情动。ma明心只要看到孩子覆在他xiong前xinai,便会lou出柔情似水的表情。我也确实如他所愿,贪婪地汲取他ti内的养料,成为他所希望的怪物。
他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