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皑皑的校舍和结冰的河滩,一边说笑和嬉闹着,还弯腰拾起一握雪朝对方抛去。踩着小鞋的周知非被小雪球击中,步履不稳就要摔倒,下一秒便被拉进了少年怀里。他的脸颊贴着顾易中的膛,听到了急促而有力的心声,悄悄地抬手拭了下眼角。周知非总是这样,一双波光粼粼的多情水眸极容易落泪,似乎觉得自己不得到顾氏一族对自己的垂怜似的。
“还真是怪异呢。”两人说完自己的梦境,面颊都有些发热,确是相视一笑。
已经比他高出半个的顾易中安静地抱着他,像以前那样他肉乎乎的脸颊。
他浑一颤,再次惊醒。低看去,他最珍视的知非仍乖巧地睡在他怀中,如雪般洁白无瑕。
周知非眉眼弯弯,出一个会心的微笑。
“要在这里吗……?”周知非难得一见地慌了神,肉手轻轻推着顾易中的膛,像在拒还迎。
“或许对于那个世的我们而言,激进又绝望的举动是爱着对方的唯一方式了。”
梦中是与现实迥异的场景,匪夷所思,乃至荒诞离奇。他见到了中年的周知非——脸上长着皱纹的他依然风韵犹存,穿禁而紧绷的黑色大衣,看上去风尘气十足,显然已在声色犬中浸淫多年。他的肉手攥着鞭,一次次打在顾易中血肉模糊的脊背上,刑结束,猩红高跟鞋踏在地面发出噔噔声,然后走到了他的面前,那时他才发现,周知非的高跟鞋是被鲜血染红的。
顾易中吻着他又开始溢泪的眼尾,出了一抹染上了邪气的微笑。周知非看着自己认定的夫君,平日里的游刃有余全化作了羞带怯,他紧紧回抱着顾易中,张开双,任由已经成熟的小丈夫将手探进他的裙摆,扯下袜,抠进了得一塌糊涂的女。
翌日,顾易中与周知非漫步早市,谈起了昨夜的梦境。周知非听完,坦言自己也梦到了类似的场景,但不同的是,受辱的是他本人,而把周知非扒个光当母狗牵到路上游街示众的,则是看似正义凛然实则阴暗歹毒的顾易中。
此世的他们十指相扣,一同朝着金灿灿的阳前行。
“天地万物作为见证,也算是浪漫吧。”
——顾易中,别以为我给你了,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若真想救我,就拿你的命来换吧。
“你说我们的另一世,会不会就是梦中的光景?”周知非握着他的手,眯着双眼看着远方渡上金色的楼宇。“针锋相对,机关算尽,视对方如草芥,却又长长久久地互相折磨不给予一个了断。”
那夜顾易中揽着周知非睡在宿舍的床上,又了一个梦。
紧接着一阵刺痛,周知非揪住了他的发迫他抬,随后俯下来,出蛇蝎般狠毒的狞笑,一双的大就垂在他的眼前,大衣下的质抹箍住了周知非的,即便没有出最情色的两点,那半边粉鼓胀的晕却几乎要送进他的嘴里。
顾易中从来没有提起,自己第一次梦遗的对象正是周知非。梦中人与他隔着一层薄纱,侧对着他宽衣解带,摘下肚兜时,泛着柔光的瓷白双弹而出,晃出白色的光影。之后弯腰缓缓褪下内,豆腐般的大有的水渍,紧紧夹着的白虎如同饱满的馒,中间凹进去的一诱人的小令顾易中鬼使神差地抬起了手,想要想要插进那柔的沟壑,惩罚那张好色地吐爱的小嘴。
end
平日里有意或无意窥探过的动人女,恍如古典油画里的美妇,袅袅婷婷来到了他的梦中,给未经人事的顾易中带来了持久的冲击。
晚霞中的他们,是这片雪白的寂寥地中最胆大妄为的一对狂徒。他们在校舍钟楼前的空地上相拥,双双倒在及膝的厚雪上。顾易中的探进了周知非柔的肉之间,汲取着从初见时就诱惑他至今的沁人酒香。与爱人接吻的周知非懵懂羞赧,完全没有想到一向克制的顾少爷会藏不住情意,几近狂热地与他吻,缠绵许久,两人哒哒的双才最终分开,呵出的热情白雾覆在了顾少爷的圆形镜片上。下一秒,周知非发出小声的惊叫,他感受到男人瘦的膝盖进他厚的大内侧,碾磨起了布料下透的骆驼趾。
“说的没错,也是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