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平难为情推脱着,但谁都能看出,这个淫贱的孕妇脸上出了幸福的笑容。
“为什么不抱抱妈妈呀……”
门一打开,大着肚子并穿着肩的半透明孕妇裙的朱永平就出现在眼前,整个人还漉漉的,看上去刚运动了一番。他仰望着高大的男生们,双颊泛起了红晕。
儿子的低语在耳畔响起,朱永平的心脏剧烈地动起来,双眼涌出了更多泪水。他攀在儿子上用力点着,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呢喃:“妈妈本来就是阳阳的女人,一直都想嫁给阳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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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儿子为何重新提起十多年前的事,朱永平此刻被钟情的男人占据着心,本不愿回想,只想和朱朝阳粘哒哒地恩爱缠绵。
在第一次接受儿子的内灌后,朱永平更加食髓知味了,旺盛的他面对同样血气方刚的儿子,趁着丈夫出差剩下的短短半周时间内疯狂爱,直接被内到怀孕。后来丈夫听闻他再次怀胎的消息还喜出望外,抱着他亲个不停,朱永平羞红了脸,越过丈夫的肩膀望向一直默默盯着他的儿子。时隔多年,他的心中再次涌起了背着丈夫乱搞的背德快感,而且这次出轨的对象还是他和丈夫的亲生儿子。
“呀,阳阳,又带朋友回家玩啦。”
朱朝阳出了玩味的笑容,霎时间朱永平满脸通红,局促不安地扭了扭子。
“妈,我的女人吧。”
按响门铃之后,几个大男生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才听到里面传来慢吞吞的脚步声。
“妈,你怎么那么感?你以前就是凭借这个贱四求欢背叛我爸的吗?”
end
他还没从高的痉挛中缓解过来,就被儿子翻过用兽交的姿势。男人的大手攥着他两团像给母牛挤似的,从一下下捋到,然后用力扁,锥形美随着挤的动作出一香甜的水,朱永平哀叫都变了个调,被儿子榨的快感混着被干到花心的酥使他再也无力支撑自己,整个上倒在了泞的水洼里。
“呜嗯……阳阳别说了……妈妈那次都歉了……”
太疼了——平日一向举止文雅的儿子起来简直像在强,巨棒来回拉扯着沃的肉,碾到最深无情地钻磨的口,大手还死死按住他肉肉的小肚子,仿佛要摸下方被到鼓起的小子。朱朝阳的鸡巴发育得异常雄壮,撑得他紧致的阴没有一丝空隙,朱永平哭叫连连,遭受着高频打桩的阴被磨得生疼。他感觉自己的子都被儿子凿烂了,晃晃悠悠全世界都是丰沛的水声,而他自己也化成了一滩化的贱水。
那一刻朱永平舒服得脚尖蜷缩,眯起漉漉的下垂眼,整个人弱无力地伏在儿子前。朱朝阳搂着母亲小的子,一边深吻一边爱抚,只觉得满手都是腻又饱满的感。他从小就懵懂地意识到自己对母亲的感情不纯,而朱永平这个贪婪成的尤物不仅婚内出轨,到了后来还看上了自己日渐高大的儿子。既然朱永平不知廉耻地想要把一浪的美肉送给他,那他便绝不可能再让这个婊子脱了。
的吧?”
“阳阳不要……还有外人在呢。”
热难耐的午后,朱永平终于得偿所愿,儿子正如他淫梦中遇见的野男人,强地掰开了他的双抠挖水分充足的肉。在那之后,成年的巨大肉棒毫不留情破开口,滋地一声尽敲在脆弱的口上,朱永平尖叫着哭花了脸,小小的子被压进了沙发中,两条肉绷起脚尖翘得老高,随后无力地搭在朱朝阳的肩上。
半年后,朱朝阳又带了几个同学回家。
朱永平的肉躯轻轻地扭动,摸到儿子起的鸡巴时还受惊地缩回了手掌。明明想要得不得了,却矫造作扮成贞洁烈妇,仿佛事到临才意识到自己还有个老公。正当他迟疑不决之际,朱朝阳直接攥住他的手腕拉入怀中,把伸进母亲的肉里深深地吻起来。
很快朱朝阳发现了母亲的G点,开始对着那幼的肉发狠地撞,朱永平顿时崩溃地发出濒死浪啼,眼珠子朝后翻去,撒一般出一大来。
他没想到自己一直以来的罪恶愿望会被儿子如此轻松地说出,与儿子相贴的肌肤瞬间蔓延开酥麻入骨的,蒸腾得他眼眶发热,晕晕脑起来。
男生们被带进屋内,震惊地发现同学母亲的裙摆已经被打成透明,暴出白皙的无下,两片阵阵发抖的阴间还垂下一条引线,显然里着就走出来开门了。他们眼看着朱朝阳走到他母亲边,在他耳边低语了什么,大手下地起了溜溜的。
缺爱的朱永平被得前后晃,委屈地下更多眼泪,乞求儿子垂怜。朱朝阳的动作一滞,翻过母亲的子抱着站了起来,突然失去重心的恐慌让朱永平紧紧搂着儿子,下一秒就被住,母子俩热切地吻起来。感受到儿子爱意的朱永平发出满足的呜咽声,即便小都被大肉棒得阴外翻了,也甘之如饴地沉溺在被儿子疼爱的欢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