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颂文息小声而急促,热汗淋漓,从我的视角看过去,他仿佛在白墙包围的玫瑰花海中,眼神迷乱,在我糙的苔对着他幼的小阴大肆弄时浑电般颤抖,吊椅摇摆的幅度时大时小,他似在水中浮沉,胆小的女在我绷紧尖戳进入口时顿时收缩,温热的水涌出。我抬眼一看,他竟翻了白眼,吐出一小截猩红,简简单单就被我到高了。我连忙凑到他的阴口啜饮起来,他反弓着腰,大夹紧了我的脑袋,跟失禁似的把吊椅坐垫打了大片,防水的布料上汇聚了一滩小水洼,而张颂文趴趴的就浸泡在其中,还一下下因高而抽搐着。
“我会注意的。”我说,手探向他的,把他的短连同内一起脱了下来,霎时间雪白无的女阴暴在空气中,只见他下如同纯然的女,肉乎乎的阴阜鼓起,两片粉色的阴已经大开,细红的吐着透明的淫水。
待我用挤开他的花,顺着阴入时,仿佛破开了什么丝绒天堂,绵密紧致的肉纠缠着我的肉棒,我爽得叹息出声,张颂文却疼得发抖,多情的水眸似要掉下泪来,我一狠心,抬高他的足架在我肩膀上,腰猛,抵着他的颈肉来回戳刺,得他随着吊椅摇摆,他发出垂死般的哀叫,双手紧紧抓着扶手,被我到最高点时我骤然抽出只剩,他受到重力掉下来,又结结实实被我迎上去的鸡巴破开阴撞上子,出他慌张的抽噎声,一白花花的赘肉乱颤。
堪称震撼的一幕让我一时连呼都忘却,近乎拜地蹲下,分开他的大挂在两边扶手上,来回抚摸他的肉,然后埋吃起了他沃的美。
我尖戳入阴口时他叫得很浪,但没一会儿又压抑了下来,因为屋里突然传来孩子们吵闹的声响。我玩心大起,更用力掰开他的肉大,面展开沿着那阴上下动,住小阴,用尖随意勾挑。
“啊啊……慢点,那里……”
我愣了几秒,才意识到他的言外之意,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卑劣被他的善意拷打,我与他不过淡薄的邻里之情,说断便能断,他又是哪来的一尊活佛,任是这般也要渡我。可我脑内所想是一回事,受本能驱使的又是另一回事。我如同胆大包天的好色之徒,握住他的后颈便强吻了上去,他闭上了双眼,眼睫颤动,或许是感到羞愤难当,睁眼时,泽的黑瞳里映着一片晚霞,美得让我呼一滞。
他太紧了,我甚至以为自己在一个女。我好奇地抚摸他柔的小腹,上面有淡淡的几条粉色生长纹,我先前就注意到了,现在想来恐怕是他的妊娠纹,可他没有剖腹产疤痕,肉又紧成这样,他的孩子究竟是怎么生下来的呢?不
张颂文饱满的该是为了接吻而生,的小羞怯里带着伪装的坦,与我纠缠,我摸着他的脖子,感受到他结上下动,想到他本心并不情愿但又放任我侵犯,连猥亵自己之人的唾也要饮去,便觉得兴奋极了。这种羞辱使他肌肤透红,肉颤抖,在我更加侵向前时他断断续续地说:“轻点……吊椅承受不了太大的重量。”
我不想把你我的关系搞得太难堪。”他眼神飘渺,却刺穿了我的内心,“我要是认真反抗,就显得你是在强了。”
固定在树干上的玫瑰花吊椅将少女的俏与熟妇的慵懒结合,十足的张颂文本人的风格,可这把秋千椅若作为爱的场所,却成了小小的牢笼,沉在座椅里的人本没办法逃避他人的侵犯。我本就想在这吊椅上他,却没曾想会如此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