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勒痛了他肉圆的双手,高启强气得口大幅度起伏,他仰面倒在窄小的桌面上,肩背抵着冰凉的墙,那些陈年挂的油渍肯定已经弄脏了他漂亮的衣服,但他无暇顾及,因为唐小虎的大手下一秒就强地掰开了他的双,整个人挤进他的间。
于是就在午后的徐记面馆,狭窄杂乱的空间里弥漫着面汤和佐料的香气,温馨而朴实的背景布后,阳光照不到的最里餐桌上,高启强双大张任人鱼肉。唐小虎按着他,带茧子的粝大手对着他的美疯狂扇打,每打一下,他的子就反地一弹,两淫媚的嘟嘟阴被打得松垮大开,暴出汩汩水的绯红细。
“高老板,在京海,最好的名品就是你这只下长的母狗,我为你扫清了那么多障碍,你居然用一个下等货色应付我。”
“没办法啊强哥,你知我这个人天生沉不住气。”
“唐小虎!你发什么神经!”
唐小虎说,平淡的口吻却透着阴险的寒意,他直勾勾地盯着高启强,把这个已经行事游刃有余的黑老大给看得浑不自在。唐小虎的变化与别人无关,大刀阔斧简明易懂,就是冲着高启强来的。
唐小虎愠怒的低语在他耳边如惊雷炸响,高启强咬着下,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感受到下一凉,西连同内被扒下来丢到一旁,霎时那美的白虎就完全暴在空气中,他疯狂地扭动,两片肉乎乎的蚌随着动作抖出花来。“……唐小虎,你要敢在这里强我,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唐小虎听闻发出嗤笑,住高启强的下颌凑到面前,直视他的双眼,“你能对我怎样,高老板,你想让过去一年的成果功亏一篑吗?”正是这句话让高启强放弃了挣扎,早二十年矜矜业业卖鱼的日子和依傍陈泰上位的过程中,他已经吃过不同种类的苦了,唐小虎想要羞辱他,那就咬着牙让他羞辱罢。
外街上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听得受辱的人心惊胆战。唐小虎的巴掌次次到肉,混着水的脆响通过狭长的门店空间放大,高启强的痛呼逐渐演变成带着嗔怪的气声,任谁听了都知里面正在上演一桩淫刑。
“白金瀚的业务不到位,还不如高老板亲自出。”话音刚落,唐小虎猛地抓起高启强的领口,直接将他扔进最里的餐桌上,高启强的后脑磕在墙上撞得晕眼花,抬眼就看到唐小虎大步近,一把抽出了带,走上前反绑住了他的双手。
“小虎……停……停下……”
事实上高启强内心也没有十足把握,若唐小虎真的是个听话的傀儡,就不会在他洗白途中跟他反其而行。高启强想把手中的势力往明里带,唐小虎却固执地在阴沟里前行,每个月引发的寻衅滋事案件数量简直跟当年徐江的有得一拼,也亏得他下手有轻重,花钱私了也就过去了。
“怎么,礼物不喜欢吗?我记得你一向偏爱材丰满的男。”
他不禁想起合作达成前,和安欣在面馆里的最后一次谈话,那时安欣声声恳切:“我早跟你说过了,别和唐小龙和唐小虎那种人混在一起,你将他们收为手下也就罢了,我姑且信你能压制住他们,但现在你放任唐小虎另成一脉,你就不怕他反过来把你吞了?”当时的高启强不以为然,嘴里溜着面,抬眼望着警察,黑黑的大眼珠子看似天真幼态,实则透出不屑,“唐小虎的事我心里有数,他一直都听我的。”
高启强的泪水无声息地下,而在被巴掌打的时候他的双眼甚至有翻白的趋势,形状姣
这句话一出口,高启强立刻感受到了对方的暴怒情绪,唐小虎额前青猛,阴戾之气再也收敛不住。高启强用玩味的眼神看着他,“没关系,唐老板要是不喜欢,下次去白金瀚随便挑。”他不是不知唐小虎对自己有怎样的心思,只不过他习惯于居高位,昨夜唐小虎的言行惹恼了他,他便想压下对方的气焰。即便唐小虎已经可以和他平起平坐,但在他眼里依然是当年被他拯救过的怂包,谅唐小虎也不敢真的对他出什么,而这份狂妄自大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让他付出了惨痛代价。
都是守在外,不让人进入打扰他和安欣的面谈,像这样与他面对面而坐,还是一回。
唐小虎的手上沾满了前任老板的,每打一下那糊成一团的阴阜肉都翻飞乱弹,红的阴口一阵阵出水,似的四下飞溅,浇了桌面还不够,甚至还淅淅沥沥地滴落到地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