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动。她在唤起，随着他的亲吻和舐，变得——

        弗伊布斯，停下！

        好痛！一猛烈而激怒的情绪在他的神里冲击。一击猛烈的鞭打，过于猛烈，过于痛苦。从来没有向导能那么深地刺穿他，因此从来没有向导的神冲击能那么痛。他像躲开烧红的铁一样翻着躲开，让她带来鞭打的须从他的神里抽离，于是——他到了地上。

        痛楚消失了，但余痛还在。他的太阳随着他的心一下又一下地痛。

        半晌，他听见床上一阵窸窣的动静，黛安娜来到床边，小心翼翼地问他：“弗伊布斯……你还好吧？”

        很不好，还在痛。

        “没事。”他站起来，“我去漱口。”

        *

        他不止漱口，还冲了一个冷水澡，然而回来时，黛安娜还没睡。好吧，他知这样的事发生之后，她能很快再睡着就见鬼了。他躺上来，思考自己该说点什么。这件事非常复杂，他没有在黛安娜说停的时候停，她可以去向研究员报告说他试图强她，或者最次也是袭击向导；而黛安娜呢，也够呛，她在她的神须还插在他脑子里的时候释放神冲击，虽然以往那些年长的向导为了规训他也会这样，但她们是得到授权的，而他确信，黛安娜从来没得到过这种授权。

        他听见黛安娜开口了，没有提他们各自违规犯禁的地方，而是问他：“你怎么会想到去亲那里……你从哪里学的？”

        啊……他也不知他怎么想到的……他现在觉得他刚才脑子不清醒。他为什么会觉得这是个可行的作？……好吧他想起来因为那个叫比尔的青少年拍的同学交视频里，被生位的那个人看起来很享受，再加上，他在岸边抗刑讯训练的回忆里，那位被的审讯官向导（虽然她和哨兵间并没有任何真正意义的接，他们只是在塑料）看起来很得意。所以他就有了这种印象……这件事对张嘴的那个人来说很不舒服，但对另一个人来说，很舒服……

        得不到他的回答，黛安娜又说：“弗伊布斯，那样是非常不合适的，不德的……”

        当然啦，他知的。但他同时还知这种不当行为在他的制造者们容忍的范围内。

        黛安娜把手伸过来，搭在他的手上。

        ……所以，今天晚上的事，不要告诉他们，好吗？他们知了，会很不好，对你来说，很不好……

        他伸出一个角，建立一个联结。

        你担心的不是他们知这件事，而是那件事吧——你打我。他告诉黛安娜。

        黛安娜的手逐渐用力，攥紧了他的手。

        我告诉你停下了！她的心声难得这么激动，这么慌乱。

        是啊。弗伊布斯懒洋洋地回答。所以这不是很简单吗？你不说，我不说，两件事，都瞒着他们。

        啊？哦……这样啊，弗伊布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