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多么神圣的字眼,冠以这两个字,似乎就必须是一个德高尚的圣人,可是我是一个男同恋,并且对我未成年的儿子有着乱亵渎的龌龊想法。
也许打了好几百巴掌吧,安德鲁伯爵觉得自己的手也有些疼了的时候,艾终于承受不住,他满脸泪痕的开口求饶,声音却是不情不愿,细若蚊蝇,“我错了……我知错了……主人。”
“大声点,我听不见!”安德鲁伯爵又毫不留情的打了他一巴掌。
我的儿子轩轩今年已经十六岁了,虽然还是个未成年,可二八年华,正是一个少年最美好的时光,他的脸长得十分的好看,满满的胶原白,没有一颗痘痘,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活脱脱一个鲜衣怒少年郎。
我在儿子晚上放学回家吃的晚餐里掺杂了度很高却无色无味的情剂。儿子吃完饭就十分乖巧的到房间里作业,我急不可耐的等待着他内的情剂药发作。
说完,安德鲁伯爵重新将艾回了那个长宽高都只有一米的铁笼里,这次艾终于学乖了,没有再剧烈的反抗。然后安德鲁将地下室的门关了,房间内再次一片漆黑。
“这才乖,我的小隶。”安德鲁伯爵停止了对他的掌掴,手指摩挲着他红不堪,像是快要烂掉的脸颊,“今天是正式调教的第一天,调教到此为止,明天,我们继续。”
儿子下面的老二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育,裆微微的隆起,还有那被子勾勒出的优美的曲线,似乎是在勾引人一般。
啪!啪!啪!……
轩轩妈妈现在风韵不再,眼角爬满了皱纹,生过孩子的下面不再紧致,松松垮垮的,丝毫不能提起我的致,我已经很久没有和她在床上过了。
“我知错了,主人!”艾为了显示他的诚意,恭恭敬敬的跪在安德鲁的脚下,大声说。
变态爸爸调♂教儿子实录(媚药情,假阳嘴,铃铛夹,折磨,爸爸给儿子开苞连儿子两次)
我是一名高中男教师,今年40岁了,一辈子都待在高中的象牙塔里教书育人,当一个与世无争的老师,不曾参与过一丝尔虞我诈的办公室斗争。
轩轩的妈妈年轻时也曾是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是一个大小姐,可是瞎了眼嫁给了我——对了,她是被我一棒棒糖拐来的,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总是会被像我这样的长得帅的穷小子的一颗伪装出来的真心和一并不值钱的棒棒糖给感动,误以为我爱她。
教你该怎么恭敬的称呼我为「主人」,只要你不说出口,我对你的脸的掌掴就不会停止。不知你这张漂亮的脸再被抽多少巴掌会被抽到毁容呢……”
我和她的婚姻也不再有刚结婚的激情,如此那般的海枯石烂,地久天长——我曾说会爱他一辈子,无论生老病死,富贵贫穷。我说这话的时候,如此的情真意切,信誓旦旦,说得仿佛连我自己都信了。
在黑暗中,艾蜷缩在铁笼里,他的脸颊还火辣辣的疼,他绝望的想着——这无尽的地狱,什么时候才是尽……
可现在,我竟然想将魔爪伸向自己的儿子,我的良心使我纠结良久,但我还是屈服于我内心的望,在一次轩轩妈妈出差有一个星期不在家的日子里,这实在是天时地利,就差我和儿子人♂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