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呀,我等着你求我你。”爱德华的表情很无所谓。
“以前听说瘾患者在发情期的时候,不被人狠狠地干就不行,原来
阿尔的手指紧紧地绞住床单用力撕扯,高档的布料经不起这样暴的力,“嘶啦”一声被撕裂。
爱德华将肉棒整埋入阿尔的内,然后就停在了那里,而阿尔睁大的双眼向上翻着没有焦距,呼变得更加紊乱,双颊红,发出足的声来,完全是一副沉沦于情并且感到无比欢愉的妇模样。
爱德华脸上出了满意的笑容,他俯下凑近了用鼻尖碰碰阿尔的脸颊,“忍不住了吗,亲爱的弟弟?我会得你很爽的哦!”
与之一同撕裂的还有他的神经,在大脑出反应之前,他便开口了,“哥哥,快点……”
这样的简直糟糕透了!
突然被子被掀开,让阿尔的暴在了明亮的光线下。他惊慌地想夺回被子,但是他的双手被紧紧抓住,爱德华将他按在床上,被迫仰面躺在床上的阿尔愤怒地睁大眼睛用怒火瞪着俯视着他一脸笑意的爱德华,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你答应过不会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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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了嘴,他想收回自己的话,但是心里防线一旦崩溃就很难再重铸起来了,更何况他已经再也承受不住这让人发狂的情。
但是阿尔又清楚地知那是可耻的,他为尊贵的王子的骄傲不允许他像个婊子一样求别人干他,但是这副可悲的子不断地在将他往悬崖上,让他痛恨着自己的坚持。
让他感觉更加难耐,浑的燥热让被子阻隔出来的微小空间中的空气都是热的,阿尔几乎不过气来。但是他仍然躲在被子里,他不能出去,不能投降,尤其不能向爱德华投降!
情的折磨更是令阿尔感到快要发疯,他觉得自己的神经在渐渐崩溃,他想求饶,想要哀求压在他上的爱德华用他的大肉棒狠狠地他,给他解脱。
阿尔恨恨地瞪了他一会,然后闭上双眼不再去看爱德华那张讨厌的笑脸,夹紧双摩着自己的分,试图用这种方式得到一些快感来安抚自己被情所俘获的。
他闭上双眼扭过,仿佛这样就可以不让任何人看到他现在的丑态,泪水从他的眼角落滴在雪白的床单上,他终于说出了让他羞耻得痛不生的话语来,“快点干我。”
爱德华笑眯眯地朝对方狼狈不堪的下看了一眼,笑意更深了,脸上几乎挤出两个小小的酒窝。他用膝盖强势地开阿尔的双,将它们分开压在床上。
阿尔被自己的声音惊得浑一颤,羞愧的感觉让他想死。
爱德华一脸坏笑着望着他,轻声问,“你说什么?”
阿尔被压在床上无法动弹,爱德华上强烈的男荷尔蒙和自己内强烈的瘾症压迫得他几乎不过气来,得他几乎臣服,想要主动求爱德华艹他。
阿尔有些丧气地想,焦躁又伸了两手指进入他的小里,但是此时刻此手指再怎么挤压玩弄肉,他也几乎一点快感都感觉不到了。
爱德华放开了阿尔的手,抓着他的膝盖拉得他的两大大张开,肉棒对准阿尔的小一点一点慢慢推进去,同时紧紧盯着阿尔的脸,看着他紧皱的眉因为自己的插入渐渐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