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实在难熬,我也愈发沉默。
连日以来的痛足够让我习惯。
往我上摸。
“另一株小心些。”花的声音好温柔,耐心教导妹妹的同时也不愿意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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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好痛,自今早起来我看东西就有重影了,我不敢说。
这一定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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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无法出任何回应。
我全上下都被纱布裹住了,吃饭都很困难,但是花和花莳两姐妹真的善良,她们不厌其烦的给我喂饭、帮我沐浴、换药,时时刻刻都很关注我,还把她们最珍贵的一颗药给了我。
伴随着清脆的、“砰”的一声,我的眼球终于不那么痛了。
她说,“你这是失言了吗?书生。”
这必须是爱……
只要我表现出一点不适,她们就会抛下手中的事,将注意力集中在我的上。
我伤的有这么重吗?不知不觉,我把这话问出了口。
“阿莳我爱你。”眼球痛得像是要炸开,我的咙逐渐发不出声了,却还是固执地寻求一个答案,“你也爱我的,对不对?”
工作真是令人变态。
可我能怎么办,毒素让我的麻痹不能动弹。
还有我需要说明一下,不出意外的话【关于……】用于我暴躁时随即抓一个男人杀来愤用的
但这二人实在细心。
花温柔地将我抱在怀里,捧着我唱起了安眠小曲。
哈哈哈哈哈,我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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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是爱我的。
这只能是爱!
她一定是,
不得不说,花家两姐妹临终关怀那可是出了名的好(×)
我机械地张开嘴喝下花熬制的药,眼中着恐惧的泪水。
歌声缥缈动听,充满了神与母。
也许是我的觉出现了问题,花莳明明在我上抚摸了一下,我却没有丝毫感觉。
花莳凑近看我,“当然。我们不会分开的。”
事实证明,我的判断没有失误。
“不要!”声音稍微大一些,我就开始气,“不碍事的,过一会就好了,不要浪费药……”
爱我的。
“眼睛该上药了。”花轻抚我的眼睫,我看向她却始终有一层阴翳挡着。
“那地方的虫蛇都是入药用的,”花并不恼怒我的怀疑,“你浑上下都被咬透了……总有那么几种毒素是相冲的。”
上药。
自然,也无法拒绝花将我的眼睛蒙住。
“阿莳我此生只愿娶你为妻,永不分离。”我的咙发。
“听说,中药能提高盆土的力呢?”花莳眨着眼睛问我,“书生你知吗?”
“阿莳,我上次和你说的成婚一事,你考虑得如何了?”我们俩各说各的。
她们从不骗我。
恍惚间,我好像听见花的声音,“这株花名唤――‘书生’。”
为今之计,只有爱情,没错,爱情。自古以来,哪有女子沉湎于爱情的?只是没想到我也有今天――依附着女子的爱意才能苟活下来。
“这是不是叫腌入味了?”花莳吐着说着调话,听着两姐妹的轻笑声,我却笑不出来。
其实还蛮想写这个的番外的……
“书生你冷吗?怎么在发抖啊?”花莳贴地摸上了我的额。
“不要……”我想摆手,却没有力气抬起来。
“我们养花的人最懂得阳光的重要了,”花莳近来长大了些,不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上手摸我了,“书生,晒太阳舒不舒服啊?”
直至这一日终于到来,我清晰地听到“沙沙沙”,不免想起了幼时看到笋尖土的场面。
又名《你猜我为什么爱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