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充耳不闻。
不知明天写什么,有些纠结
“忍着。”楚辞高兴了就快速上下套弄,时不时夹一下那大的鸡巴。
“不对。”
隐约间带着点撒的意味。
“出来。”
陛下真是过分,他有些委屈,祈求能得到陛下的垂怜。
楚辞不等他个爽,也不等他完,冷静地抬起自己的下半。
将那折磨了他大半夜的蜡烛灭了。
“该罚。”
PS.玩蜡烛还是用低温蜡烛好,不然会伤。不要学女帝,她不在意男人死活的……
这是她给予他的感觉。
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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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蜡油滴多了,宋沐竹不像初次那么恐惧,剧烈的疼痛过后是酥酥麻麻地意,合着下的快感,让他有些上瘾。
“错了呀。”长指用力,便在他的小腹上留下一红痕,宋沐竹受到刺激,硕大的开始往内注入一些前。
宋沐竹泪眼朦胧地看向她,不明所以,只是从间溢出一个喑哑的息,“哼……”
上被凝固的蜡油覆盖,白皙的肉上遍布红痕与羞意。
他额间的青暴起,企图打动冷的女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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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它。”
宋沐竹不得不集中注意力,努力地猜着――“是‘不’字。”
好像有个宝子说想看这个来着
眼尾得彻底。
素手微抬,那的蜡油便倾在宋沐竹那如玉的躯上。
宋沐竹想腰,却被压住,发力不得。只能向上仰着脖颈,修长的脖颈扬起一优美的弧度,结快速地上下动。
她……她是要亲他吗?
楚辞主动吞吃着他的鸡巴,腰腹摆弄着、挑着不同的角度套弄。
他终于哭出声来。
下动作不停,“再试试?猜一猜,我刚刚套在你的几把上写了个什么字。”
闻言,宋沐竹可耻地更加兴奋了,鼓鼓的袋蓄势待发。
感的首他平常都不曾仔细碰,怎么受得住这般折磨。
楚辞欣赏着眼前少年楚楚可怜的模样,并不心,这次,她将蜡油滴在了他的首。
宋沐竹乍一出来,又被的烛火燎到,居然生生地止住了意。
俯仰间,楚辞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收获了额外的乐趣――宋沐竹鸡巴端的不仅大,还弯,能到那些隐秘的位置。
白浊被激在女花里,宋沐竹甚至在脑补那“噗嗤”声。
让宋沐竹正在狂不止的鸡巴对准依旧在燃烧着的蜡烛,“灭它。”
尝试续写了一下,炖肉还是不够香哈哈哈哈
一滴一滴慢慢落,拉长的过程不仅没有让宋沐竹的痛意减少半分,还让他的开始瑟缩。
宋沐竹两个被灼热的蜡油得微微起,又热又。
楚辞什么没见过,她有些不耐烦,用白的脚踩住那因为没得到纾解而涨得发紫的鸡巴――
楚辞玩得差不多了,清冷的脸也因为高染上了糜红的红。
边哭,边。
指甲在他的肚脐附近轻挠,描摹着他骨的形状。
可为什么他总是答不对?
脚上的力不断加大,宋沐竹的鸡巴在她的脚下不断弹,却反抗不得。
楚辞是一个赏罚分明的掌权者,她不在意其他人心底所想,自然也不知宋沐竹那些隐秘的期待。
她说:“猜猜是个什么字?”
宋沐竹叫苦不迭,小声啜泣,“呜呜……痛……”
这是照明用的蜡烛,低落在宋沐竹上的那一刻,他痛得脸色发白,忍不住叫出声,竟带了些哭腔,“陛下……”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