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却被口球堵住,只能忍耐。
曲梓宁偏过去狠狠了两口气,眼尾通红一片,嘴角尽是来不及咽下的口水。
沉鲆无视曲梓宁的呜咽声,反正不是她想听的东西。
脚尖也好,足跟也罢,就是不肯投降。
“知错了吗?曲梓宁同学。”
所以她加大了脚上的力,更重地碾。
以及我更新是真的毫无规律
沉鲆不知为什么下的人突然安静,呼愈发重,坚韧的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战栗。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久到沉鲆的手隐隐有些累了,曲梓宁还不愿低。
蹲在曲梓宁旁,细白柔的长指撩开他乌黑的刘海,漏出他好看的眉眼,常年桀骜不驯的眉眼现在却带着点漉漉的味。
这次是一个粉色的,口球。
沉鲆有些烦闷,脚下的粉笔甚至顽固,无论她如何踩,怎么碾,都还存在着。
后脑勺直接嗑在地上,强烈的疼痛让曲梓宁的思绪都空白了一霎,上挑的红眼尾泛起一层泪水。
这一下又快又急,戒尺掠夺了尖的生存空间,曲梓宁纵使有再多的脏话也无法说出,灵巧的只能将戒尺搅得越发透亮。
夕阳渐褪,晚风拂过,粉笔一接一地消失,曲梓宁洁白的制服染上了更多的色彩。
曲梓宁来不及思考自己心里那一瞬间为什么会松了一口气,转眼间就被沉鲆用脚轻轻踹倒在地。
――――――――――――――――――
她从讲台上挑细选了几长粉笔,有常规的白粉笔,也有彩色粉笔。
小巧的脚掌微提,那纤细灵巧的脚踝展现在曲梓宁的眼中,他闭上眼,忽略了心底那一抹意。
“我你……”沉鲆很少被骂得这么难听,但她贴的狠狠将戒尺再次插进去,避免自己的学生犯下更大的错误。
轻轻将那只白色的粉笔放在少年制服口袋上,沉鲆站起,低垂着,任凭长长的发遮掩住她所有的神色。
沉鲆不喜欢。
加班怨气真的重。
很快,再次被堵住。
这种人怎么会觉得自己有错啊?连装都不愿意装。
我发现比起插入,我更喜欢前戏和调教
莫名黏腻。
“我超……”曲梓宁被这一番折腾下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但还是牢牢记住自己想说的话。
si m i s h u wu. c o m
和曲梓宁一样。
顺时针也好,逆时针也罢,就是不碎。
他悄悄地拱起,掩藏住自己泞不堪的下。
晶莹的津蔓延到少年修长的脖颈,折出淫靡的光泽。
沉鲆轻抬玉,向后坐在了课桌上,给自己找了一个着力点,她实在太容易乏力了。
随意她主动让自己的脚去找寻目标。
沉鲆不允许。
“曲梓宁同学很喜欢粉笔呢。”沉鲆的眼圈再次红了起来,“可是为什么要扔老师呢?”
她改变着碾的方式,来回拨弄着。
少年人的膛是炙热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制服,透过她那双轻薄的布鞋将温度泛到她的足踝,顺着足踝而上。
脚尖向下一压,将那枚圆形的白色粉笔压在了少年的口,再一用力,脆弱的粉笔便被她的足间碾碎于他结实的膛。
沉鲆决定换一支粉笔,她还有那么多彩色粉笔,可惜踩到她消气,亦或者他歉。
沉鲆想了想,最终还是抽出了戒尺,好声好气地说:“知错了吗?曲梓宁同学。”
不就是挨揍嘛!他本就不怕,更何况这实习老师实在瘦弱,估摸着也没多大的力。
曲梓宁感受自己的膛被一只小巧的脚,不轻不重地碾,翻来覆去的踩,整个左无一遗漏。
他的眼尾红艳得窗外的夕阳。
粉笔圆嘟嘟的,不安分地在他的膛上动,想要逃脱自己既定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