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kasia和afra 她们想要在派对上铺垫的东西,也与不必通过自己亲手来有关。既然存在更强大的外力,何必事必躬亲呢?
Kasia 点点,她讲到了都柏林的酒吧,和爱尔兰的生蚝与不是圣帕特里克节的爱尔兰就有很多绿色。最后,以及贫困问题,她说:“我认为不能够将贫困的问题就看作是当事人的错,贫困有时候是不公的社会造成的。而我想看,能否更大程度的去消解这个循环,以法律的途径,帮助比较被剥夺的爱尔兰街的孩子。”
Afra很赞同kasia的话,她又自恋的提起以她名字命名的基金会,并说她会投入更多的资金进行基金会的运作。
这样看来,两方所想的似乎殊途同归。
Kasia不着痕迹的皱眉,她不太喜欢派对,而且她觉得这个所谓派对就是afra不负责任的乱举例的结果。如果用派对的话,不可控的因素更多了,到时候好作吗?
而关于这场派对,于真也怀着其他的心思。她并没有放弃她最开始对葛意阐述的让她们感受被,控与被占有的想法,只不过,这件事,不一定非要通过她自己亲手来,因为那样只会将自己置于险境……
心理医生?这种作……自己心里给出的答案是愿意的,但是……“不用了。”于真看着电视里面有点显老的主持人说。
她也思考了一下,她想到了葛意与她谈话中提醒她的一个原理:高明的佞臣之所以能够蛊惑占据优势的皇帝,是因为他们说话往往半真半假。而于真有时候可以跟着自己的思维方式走,也可以偶尔随便的选择和自己思维方式截然相反的方向一走。这让人摸不清,很难看透,这是可以利用的一点。
“好啊。那就办一个派对吧。我回归工作之后,大家都一直对我非常照顾,正好借此机会,可以好好感谢一下。而且之前我在a国一呆呆了那么久,和工作室的大家有的地方也接不上,正好我们可以catch up 一下。”于真静静地说,她说得很有理,让人无法反驳和质疑她的理由。
还能办派对了?!于真很惊讶,她们是要走什么路线,“尽量正常化风”吗?
末了,afra举出了一个让于真很惊讶的例子,“你可以邀请你的同事或者朋友过来,我们可以一起办一个派对。”
Kasia 的思路一下子飘出去很远。
想到这里,她问:“我们能够商量一下派对的细节吗?早点定了我早点邀请函。”
Afra的声音打断了kasia的思考,她切到了另一个话题:“给我们讲讲你的出差吧,kasia。”
于真听得仍旧有些不爽,就像在船上听到afra帮助那些青年实现梦想一样。但这次,她更多的克制住了自己,但她还是很疑惑,该说kasia和afra貌岸然,表里不一吗?好像又不是,她们是真的觉得这样是对的,是更好的,不是刻意表演的。
Afra听了过后,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说:“你要知,这些权利都是你拥有的,你可以自由的一些让自己心情更加愉快的事情,例如,养物,参加聚会……”
于真轻轻的了一口气,她没有让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她想,那就一分为二看问题好了……不她们在什么改变世界和消解贫困上有什么贡献或者怎样高尚的想法,那能够抵消她们对自己的犯罪吗?就像她们时不时释放出的所谓好意一样,那之后都伴随着新一轮的索求,自己为什么要对那些好意有好感和感恩?